“啊?”我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不用那么诧异,小宇说过,求神就得先上香,拜佛必须先作揖,所有人都知道头狼家被扫h办盯上了,而且还是极上层那波人,咱既然想跟人交好,那肯定得明里暗里的一齐进行吧。”地藏搓了搓腮帮子解释:“所以小宇一直在叮嘱你,要按部就班,因为你按部就班的同时,我也在不同方向使劲。”
“嗯。”我点点脑袋,没再敢随意插嘴。
“咱搁扫h办一直也没熟人,想跟人接触,不得想办法混个脸熟啊,这年头就算送礼,没个熟人给牵头,估摸着收礼那边也不敢随便点头。”地藏笑了笑道:“所以小宇给我的第一任务就是撬开罗权的金口。”
我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他说的意思。
“在外人看来,扫h办那是庞然大物,可他们门里人肯定更清楚谁才是首脑,找谁送礼更方便出招。”地藏看出来我的迷惑,语言简洁的应声:“而常年身处漩涡之中的罗权一定知道咱找谁谈更有效,所以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罗权对咱们产生兴趣,换句话说就是让罗权对咱产生几分怜悯,毕竟他那样就居庙堂之上的豪咖本就是门内人,知道找谁更好使。”
“没毛病。”我点点脑袋接茬。
“罗权先告诉我找谁,再帮我引荐那位,之后我跟那位简单沟通了一下。”地藏舔舐几下嘴皮道:“到他们那个段位,钞票啊、女人啊,这些能看得见的利益都已经很难产生兴趣,官迷官迷,迷恋的就是个官字,我帮他们做了几件可以稳住局面,甚至能蹦上半级的事儿,他们才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你继续表演。”
我倒抽一口气问道:“你做啥事了?”
“好几件呢,要是唠起来,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这点玩意儿往后咱们可以茶余饭后慢慢讲。”地藏吐了口白雾微笑:“现在的局面比较简单,扫h办那几位主事者的意思更通俗易懂,当时把你和头狼立为三年扫黑收官之笔的那位爷现在已经升了。”
说着话,地藏食指戳向天空,压低声音道:“虽然人现在不管事,可这个议案是他提出来的,况且他并不是不管事,只是被派到更重要的位置,放咱们一马,说到底还得那位爷点头,那位爷就是杨利民。”
“嗯。”我闷葫芦一般缩了缩脖颈。
这就是现实版的“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我们想要避开扫h办的注意力,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各路“小鬼”看不见,其次才是杨利民这尊“阎罗王”,而这次地藏消失那么久,说白了就是在想辙打发小鬼。
我想了想又问:“杨利民目前知道咱们的计划不?”
“不知道,那位爷现在打交道的全是“天”,根本无暇顾及底下的事儿,更不用几千里地外的祖籍,小宇当时就是害怕咱们的小动作被他查觉,才会安排我去按住扫h办的各路小鬼,防止他们嘴欠。”地藏笃定道:“而咱们的援兵就是扫h办,或者说扫h办的假装看不见,他们给了我三个月时间,明年的三月份之前,你能办成,他们可以网开一面,你如果失败,那么只能说声抱歉。”
“迪哥,你身上的伤是替他们办事时候落下的?”我揉搓下巴颏又问。
地藏迟疑了一下,苦笑着摇头:“不是,扫h办要抓的不过是一些成气候的乌合之众,能伤到我的人寥寥可数,这条伤是我撬开罗权金口时候留下的,挺特么有意思的,真正想要咱命的人没让我流血流汗,反观咱们以为是朋友的存在,几乎害的我客死他乡,不过也是个好事,至少我替公司解决了一个超级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