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违反了城市治安条例。。”那个小队长牛逼哄哄的跟我打官腔。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挺无所谓的笑了笑回问:“成,那就服从国家号召,乐子让几个师父把锅台撤掉,波波给唱戏班子的几位叔伯结算费用,咱们不整了,其他还有问题没?”
那家伙估计没想到我能这么利索答应下来,懵逼了几秒钟后,侧头看向同行的警察和消防队局的人,不过那几个人明显不爱跟他打交道,全都把脑袋转向了别处,摆出一副我们就是来看看的模样,狗日的沉默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没。。没问题了。”
我捏了捏鼻头仍旧满脸堆笑的问道:“老哥贵姓?在队里属于什么职务?”
小头头瞟了我一眼冷笑:“怎么,你想公报私仇啊?”
“不敢,我就是随口问问。”我摸了摸鼻头,掏出手机当着他面拨通一个号码,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刘祥飞的声音:“什么事大哥?”
我直不楞登的开口:“最近忙不?怕不怕担事儿?”
刘祥飞一如既往的干练:“直接说事,我人就在市区里。”
“城管的一个大哥,有个编号是……”我眯眼看向那城管头头的胸口,狗日的直接伸出一只手捂胸口,特别横的指着我咒骂:“你他妈想干什么?”
“别指我昂,我有脑血栓。”我轻蔑的笑了笑,冲着手机道:“编号0642的狠茬子,明天我不想看到他囫囵个去上班,我这会儿人在金品小区呢。”
“行,我马上办。”刘祥飞应承一句,挂掉了电话。
我舔了舔嘴唇瞄向站在警察后面的两个警察笑问:“同志,恐吓罪能判我几年?”
一个警察声音不大的回答:“最多半年,因为没有造成直接伤害,或十五天起。”
“有人乐意替我蹲半年不?”我又扭头看向哥几个问。
“我去!”
“我来吧!”
大涛、卢波波异口同声的回答。
“三年之内,我替你蹲,朗舅!”
“算我一个。。”
苏伟康和小涛慢了半拍,也忙不迭出声。
刘洋凑了过来,笑盈盈的朝着那小头头咧开嘴笑道:“干啥啊朗朗,都是朋友别难为朋友,哥们,我也穿制服的,咱算起来都是一个系统的,给个面儿好使不?”
那小头头脸色泛白,昂着脑袋低喝:“王朗,你吓唬我呢?”
我大大咧咧的笑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吓唬谁,能靠唾沫星子解决的问题,很少傻逼呼呼的拎起刀,但谁要真拿我当软柿子捏,我肯定让他明白一下,对社会人还是要充满敬畏得。”
“吱!”
就在这时候,小区门外传来一阵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爆音,一辆八九成新的本田“xrv”直愣愣的堵在小区门口,刘祥飞坐在车里朝我喊了一嗓子:“大哥,是这几个城管的吧?”
“嗯。”我点点脑袋。
刘祥飞将烟头弹飞出车窗外,拿指头挨个点了点几个城管队的,脸色平静的回应:“行,别管了,今晚上给你消息。”
说罢话,他直接驱车离开。
我伸了个懒腰,冲着面前这帮联合执法的家伙们微笑道:“不允许干的,我们都撤掉了,现在没啥问题了吧?”
两名警察最先上车,扬长而去,几个消防队的也钻进车里紧随其后,最后只剩下那四五个城管的,带头的那个狗篮子指了指我威胁:“王朗,我是正式工,动我一指头你别想好。”
我点燃一支烟,朝着他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圈冷笑:“记住老弟这句话,今天我是咋把锅碗瓢盆撤走的,明天你肯定还得求着我再怎么支起来,我不吹牛逼,另外转告孙马克一声,从现在开始,我彻底跟他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