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钊旭和王勉像程序错乱的机器人一样搂着俩小妹儿从舞池当中疯狂的扭动屁股和脑袋,我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可我明明和他俩的岁数不差多少啊。
记得以前在老家时候,我和钱龙、杨晨省吃俭用的攒半月钱跑到夜场里嗨的那股子疯劲儿,我现在丁点没有,哪怕是再劲爆的音乐,也很难让我产生半分想要摇摆的*。
人老心先老,两个多月的摸爬滚打,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好像生活在生死线上,只要睁开眼,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站稳,如何来钱,进步确实很明显,可同样我本就不多的喜好也随着压力被抹杀掉了。
我正捧着酒杯互相遐想的时候,刘祥飞叼着烟,耸动肩膀过来拽我,我摆摆手示意不想玩,刘祥飞凑到我耳边,扯着嗓子喊:“我说不来吧,你非要来,来了你又跟个假人似的从这儿坐着不动弹,没意思了昂!”
酒吧里的音乐声实在太嘹亮,我费劲巴巴的伏在他耳边喊:“累挺!”
“年轻就得嗨,你特么不嗨,谁知道你是几零后,快逼点吧!”刘祥飞薅着我的手腕,直接攥紧舞池当中,随即从兜里掏出一沓大票昂头喊叫:“谁他妈能给我大哥摇嗨了,这点钱都是她的!”
“呼呼。。”
“艾维巴蒂,来次够。。”
李钊旭、王勉拎着几瓶酒晃动到我旁边,一帮姑娘千娇百媚的摩擦我的身体,在这种热情似火的氛围下,我估计就算唐僧也得跟着晃悠,很快就彻底迷失在红灯绿酒当中。
这天晚上,我们一帮人也不知道具体喝了多少酒,反正从慢摇吧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脑袋都醉的抬不起来了,完全是被人搀着往前走。
第二天睁开眼睛,我是躺在一张无比舒适的宽松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特殊味道,床头的垃圾桶里还扔着几个明显用过的“蓝精灵”,我晃了晃脑袋,竭力琢磨昨晚上到底发生了啥事,却完全断片,一点记忆都没有,撩起被子,发现自己啥都没穿。
我正回忆的时候,刘祥飞赤着上半身从卫生间走出来,边刷牙边含糊不清的朝我调侃:“早安啊,五次郎。”
我感觉裤裆一阵清凉,咽了口唾沫问他:“日,昨晚上你不会给我睡了吧。”
“装,接着装!”刘祥飞扬脖漱了下口,随手将牙刷和牙缸扔到旁边,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道:“你这体力挺充沛嘛,一宿整了小五回,跟咱回来的姑娘说啥不要钱,还管我要你的联系方式,看架势这是打算跟你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呐。”
“我昨晚上把谁睡了?”我眨巴眼睛迷惑的问:“还有,咱俩为啥睡在一个房间里?”
“大哥,这特么是总统套,咱俩一个人睡一个房间都富富有余,昨晚要不是我拦着你,你死活非要带我们到三亚住海景房。”刘祥飞无语的抓了抓后脑勺道:“赶紧起床吧,眼瞅都快下午啦。。”
我像是吃了二斤懵逼果似的洗刷完毕,直到离开宾馆,我都没回忆起来,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开车往医院走的路上,我挪揄的问刘祥飞:“飞子,昨晚上睡我那姑娘长得咋样?”
“长相咋说呢,反正化了妆看着挺带劲的。”刘祥飞笑了笑说:“不过你昨晚上挺狂野的,把人家小姑娘当仨人使唤,一会高呼王影,一会儿又呢喃小雅,我从隔壁屋听的贼清楚。”
我臊红着脸威胁:“打住,这事儿给我烂肚子了昂,不然跟你翻脸。”
刘祥飞收起玩味,轻咳两声道:“好好,聊正经的,旭旭和王勉已经先去医院了,照你昨天安排的,提前截住外面小哥送餐,不过这会儿时间有点早,咱们抓马克会不会引人注意。”
我看了眼时间,将近晚上六点半,摇摇头道:“不晚,这个点刚刚好,正好可以赶上一波医生、护士下班,告诉他俩按照计划走就可以,说实在话,我还真有点想念孙马克这个挨千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