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唾沫,发狠的再次往前跨出去一步:“来啊,草泥马!今天我要哆嗦一下,往后跟你姓!”
说着话,我“嘣”的扣动扳机,五连发的后坐力冲的我往后小腿半步,子弹嘣在银色的电梯门上溅起一小片火光,我使的这种五连发,里面全都塞满钢珠子,有点类似散弹枪,但攻击力要差很多,只要不是面对面嘣中人,几乎要不了命。
眼下这种情况,我要是压不住场子,那今天晚上我们这帮兄弟绝对没一个能讨好,对方本来就人多势众,而且还是携仇而来,从心理上已经比我们高出一大截。
我软,兄弟们跟着软。
我硬,哥几个才能一起硬!
听到我和对方的对喷,厮斗中的两伙人马上分开,钱龙他们齐齐退到我身后,而刚才被他们攻击的那个电梯里几乎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人了,电梯里红通通一片,不少小伙或躺或蹲,还有很多人呈叠罗汉的姿势,哭爹喊娘惨嚎。
后上来的那群小青年则动作整齐的聚在那个抱枪的中年身后。
眼瞅自己的“部队”被我们废了一大半,中年人的眼珠子都红了,咬牙咆哮一句后,朝我“嘣,嘣”连续扣动两下扳机。
他第一枪没打中我,第二枪干在我肩膀头上,我的手臂突兀一麻,紧着一股子剧痛就袭遍我全身,踉跄的往后退,我堪堪靠在了身后的钱龙身上,嘴里发出“呃呃”的抽气声。
钱龙瞬间急眼,扯着喉咙低喝:“妈的,枪给我,我弄死他!”
我没理他,站直身子,也朝中年“嘣,嘣”连扣几下枪,他的前胸、胳膊上骤然腾起一阵血雾。
这种近距离的互喷,根本没有赢家,不同的是我手里的五连发波及面比较大,距离越近越占优势,不止是那中年,包括护卫似的挡在他左右的几个青年同时中弹。
一个倒霉蛋躲闪不及,被喷中了脸,捂着脑袋就滚到地上,发出“啊,啊!”的惨叫声。
“吱嘎!”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黑哥的房间门打开,吕兵攥着一把“五四”手枪,皱着眉头走出来,先是看了眼我,随即枪口直冲中年,一句对白没说,手指挑动,直接“嘣”的一下开枪。
中年的大腿处暴起一层血雾,一下子单腿跪地匍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吕兵手里的家伙是真玩意儿,跟我们使的这种类似仿制品的枪械完全不同,嘣在身上,绝对是实打实的疼。
“侯哥。”
“大锅。。”
几个青年赶忙上手搀扶中年,吕兵歪歪脖颈轻喝:“愣着干什么?捶他们!”
哥几个的战意顿时间燃烧起来。
“卧槽尼玛!”苏伟康丢掉手里的片砍,从兜里摸出一把螺丝刀,揪住一个青年的领口,直接“噗”的一下捅在他大腿上,钱龙、孟胜乐、李俊峰也一个赛一个速度快的挥舞起家伙式,往前方碾压!
没错!就是碾压,前期有我的压场,后期吕兵的震场,而对伙小马仔的精气神此时已经完全被打散。
吕兵朝我伸出手低声问:“没事吧?”
“帮我找出来张星宇,我要干死他!”我咬着牙豁子,脸上肌肉剧烈抽动几下后,硬挺着站起来,往跪在地上的中年跟前走,他仰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仇恨的呢喃:“龟儿子,你。。”
我举起手里的枪托,当棍子似的,“嘭!”的一下凿在他下巴上。
他身体后仰重重摔倒,我左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硬提起来,右边拿胳肢窝夹住枪托,怼在他脸上咆哮:“老子问你,还干不干了!”
“我日尼玛。。”中年脖颈上青筋暴起,不服输的张嘴就骂,同时还挣扎着推了我一下。
失衡间,我“嘣!”的再次扣动一下扳机,不过并没打中他,反倒把他吓得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我趁势一脚跺在他脸上,举起“五连发”嘶吼:“服么?还干吗?”
中年仰头盯盯的注视着我,额头上的细汗尤为明显,沉寂几秒钟后,抿嘴苦涩的出声:“服了,不。。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