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不然刚刚肯定不会对韩飞撒谎。”苏盼娇弱的叹口气,眼中噙满泪水的说:“你看这样行吗?我帮助你们取得马征的信任,再告诉你一些马征见不光的事情,然后你放我走,我出国,或者躲到南方的小县城里,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
那一刻,我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心动了,可转念又一想,摇摇脑袋拒绝:“不可能,从我答应留你一命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如果还想继续呼吸,要么必须在我眼皮底下,要么就是等马征垮台,或者。。”
或者往后的话,我没有说出口,我不敢瞎叨叨,我怕这个娘们突然有点失控会出去瞎说。
“啊。。”她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低着脑袋没有再继续言语。
我咬着牙齿,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道:“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证你除了没有自由以外,能活的特别滋润,如果有可能,我会把你送到境外,最大程度的给你自由。”
“好!”苏盼很利索的点点脑袋:“马征喜欢枣红色,他说这个颜色是他的幸运色,他不喜欢宾馆酒店里的美味佳肴,反而更偏爱京城老胡同里的一些街边摊,譬如卤煮火烧、豆汁这类,他跟人对话的时候,喜欢对方注视他的眼睛……”
回崇市的一路上,苏盼竭尽全力的跟我数说着马征的一些嗜好和厌恶,我分外用心的记在脑子里。
清晨八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抵达崇市,下了高速后,我让王鑫龙停车,拿手机对着自己和收费站的出口拍了一张自拍,给韩飞发过去。
那边很快回复一个“好”字,证明韩飞或者是马征始终都在盯着手机,等我的消息。
返回崇市的路上,我示意王鑫龙把车停在闸道上,又给陈花椒去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我的诉求。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陈花椒开一台白色“霸道”停到我旁边。
我先一步蹿下车,将他拽到旁边嘀嘀咕咕叙说一大通,对于陈花椒,我是百分之二百的信得过,于私他是唯一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哥,于公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冲突,不管是私人还是王者商会和头狼公司之间。
听完我的话后,陈花椒皱着眉头道:“你这事儿闹的。。那个马征究竟多高的段位?”
我摇摇头回答:“不知道,但是介绍我认识他的朋友说他能力特别大,是个军旅世家,爷爷辈儿出过好几位能人,他爸是负责对外出口贸易的,接触的都是挂国字的大拿。”
“擦,这种级别的巨孽,要是知道你阴奉阳违,你还能讨到好?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你老老实实磕着山城的一亩三分地发展就好了,非要一路登天,这天哪有那么好上的。”陈花椒烦躁的拿指头戳了我脑门子一下,侧头扫视车内道:“留下这个女人,绝对算得上一场豪赌,赌赢了,你功成名就,赌输了。。”
我咽了口唾沫干笑:“赌输了,万劫不复。”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弟弟,我死都不带让你出事的。”陈花椒白了我一眼,咬着嘴皮道:“你现在走的路子有点超出我想象,我也替你拿捏不稳,回头你还是跟三哥聊聊吧,或许他能给到你一些合理的意见。”
“行。”我重重点了两下脑袋。
陈花椒挠了挠后脑勺低声问我:“把这女人送到三眼手里,然后再帮你制造一组火化了的证据是么?”
我吐了口浊气叮嘱:“嗯,不要让旁人参与,这事儿你得自己办哥,我信不过其他人。”
“放心,我能拿你的命去开玩笑嘛。”陈花椒抽了抽鼻子道:“不过朗朗,我得提醒你一句,跟那种大咖打交道不亚于跑到野生动物园喂老虎,步步留神,不然稍有个风吹草动,你可能就变成肥料了。”
我拍着胸脯保证:“我会的。”
“老王家就特么剩下咱俩,我不着调就算了,没想到你比我更不着调,赶紧特么给小雅生个崽儿吧,哄你爹高兴。”陈花椒鼓着眼珠子,冲我撇撇嘴道:“回京的路上注意点安全,开一宿车怪累的,不行我就给你安排个司机。”
我摆摆手道:“不用,我们走了哈。”
将苏盼交给陈花椒后,我寒着脸又吓唬她一通,这才招呼上王鑫龙马不停蹄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