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呀,他是从事监理行业的,收入不菲,长相也很帅气,对我更是百依百顺。”崔珂顺势趴在我旁边的栏杆上,犹豫几秒后,也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卷浅笑:“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就是个全职太太啦。”
“挺好的,简简单单就是福。”我点点脑袋应承一句:“那你待会应该早点回去,太晚不安全。”
“咯咯咯,最不安全的事情不就是我自己嘛。”崔珂再次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可能在你眼里看来,我和田鑫这样的女孩子都被打上了随便、便宜的标签,事实上,我们只是迷茫...”
“事实上生活是你们自己的,我怎么看都不会影响到你们。”我直接打断道:“我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存在有色眼镜,也很难被谁左右想法,所以你没必要解释给我听,我不不是特别想要了解你。”
“哇,你一直都是这么拒绝女生的吗?”崔珂薄薄的嘴唇轻咬烟嘴,左手微微搭在我肩头,小脸蛋往我怀里靠拢几公分,口中的热气呼在我脸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在说不字的时候酷酷得。”
“有啊,还挺多呢。”我仰脖喝了一口酒,右臂猛然环抱住她的蛮腰,往怀里用力一搂,嘴巴也趁势往她的唇边挪动一下,跟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我们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四目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呼..”我长吐一口气,慢慢吐在她的脸上,脑袋朝她一点一点的靠拢,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安的跳跃。
就在我和她的嘴巴即将触碰在一起时候,我突兀拿手臂扛在她的胸前,嘴角上翘,露出一抹邪笑:“收了多少钱?”
“什..什么?”崔珂瞬间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扭动胳膊,想要挣脱开我。
我当即揽住她的腰杆再次一用力,这回我俩完全黏在了一起,她根本无法挪动半分,我将嘴巴贴在她的额头,压低声音:“一模一样的套路,我经历过!”
崔珂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宛如一只掉进猎人陷阱的小鹿一般,声音发抖的出声:“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干嘛?松开我...”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们究竟是做什么的吗?给你个好好亲近的机会。”我的笑容陡然变得狰狞,眯起眼睛继续道:“我在福田区有一处工地,工人全都是刚果那边招来的老黑,他们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待会我把你送过去!”
“你有病吧,放开我!不然我喊了!”崔珂的眼圈开始泛红,透过她那对亮晶晶的眸子,我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确实可怖至极。
“说!别让我重复!”我咬着牙豁子吓唬:“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们来接近我们的!”
虽说现在这个社会,“侩货”几乎变成一种潮流,人们都在疯狂的寻找各种感官和精神层面的刺激,但人得有自知之明,我们这群兄弟一个赛一个的粗鄙,凭什么吸引到这群花枝招展有身段、有工作的年轻姑娘?这里头如果没点猫腻,打死我都不信。
“什么接近你?你是喝醉了,还是有被害妄想症?大家出来玩,图的不就是一份开心吗?”崔珂愤愤的喘着粗气,再次执拗的挣扎几下身体。
“朗哥,鑫鑫说一起去...”
正说话间,卧室门被钱龙从外面突然推开,当他看到我和崔珂正以如此暧昧的姿势相拥在一块时候,马上憨笑着摆摆手:“那啥,你俩先交流着,我们出去买酒了,有需要就上我房间取哈,虎骨酒、龟苓膏,男人一号啥啥都有...”
丢下一句话后,钱龙马上逃也似的又“嘭”一下合上房门,屋外当即传来他们一阵男女的嬉笑声。
“得,今晚上就算真发生点啥,估计也没人会怀疑,你琢磨琢磨要不要跟我说点实话?”我索性松开崔珂,似笑非笑的吧唧两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