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有点意外,沉默几秒钟后,马上兴高采烈应声:“好嘞,那咱们吃火锅去吧,我记得你就得意这口,附近刚好有家店的味道很正宗,我...”
“真墨迹,直接说位置。”蚊子不耐烦的打断:“速度快点昂,困得不行了。”
半小时后,一家名为“老四川”的火锅店里,我们几人相对而坐,老a话痨似的不住跟蚊子聊着闲,后者则表现得较为冷漠,不过我看得出来,蚊子打心眼里应该是很想跟老a多沟通两句的,可能是碍于面子吧。
酝酿片刻后,我笑呵呵的出声询问:“老a哥,你刚刚说看我眼熟,是在哪里见过我吗?”
“我记不起来了。”老a摇摇脑袋:“不过肯定不是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场合,你以前到过鹏城吗?”
“来过两次,但几乎没逗留,羊城我去的倒是比较多,也曾经在那边干过一些小买卖。”我端起酒杯道:“老a哥玩牌或者麻将啥的不?我干过两年赌坊。”
“羊城?”老a又抬头看了看我,接着拍了拍大腿道:“还真有可能,我平常不是羊城就是鹏城,偶尔也去莞城,可能真是在哪打麻将时候跟你碰过照面,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啦,既然现在搁一个锅里吃饭,咱就是自己人,说起来打牌,咱们待会吃完摸两把呗。”
“打个鸡毛打,大哥前段时间刚特么说完你,吃喝嫖赌抽,只能图一样,你自己算算你占几样了?”蚊子横着眉头,拿筷子“哒哒”敲击几下铜火锅,又冲我摆摆手:“快吃吧,吃完找地方睡觉,争取下午前赶回去。”
“你看看老这么较真干嘛。”老a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冲着我道:“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随便听听得了。”
蚊子没接茬,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
我和魏臣见状也没再多言语,他俩毕竟是自己人,我们刚入伙就随便插嘴反倒不美,最关键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一顿沉闷且枯燥的午饭结束后,老a直接带着我们就近找了家小宾馆一人开了一间房,约定休息两小时左右后返回惠州。
惬意的冲了个凉水澡,我扭动着僵硬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笃笃笃..”
房门这时候被人突兀叩响,门外传来老a的声音:“睡了没兄弟。”
我犹豫一下,故意揉搓眼睛,装作刚刚打盹的模样打开房门:“什么事老a哥?刚刚迷糊着。”
“咳咳,方便进去聊几句不?”老a满脸的欲言又止:“有点小事儿想拜托你帮忙。”
“方便啊,快请进。”我连忙欠了欠身子,让开半步。
走进屋子,老a一屁股坐在床边,很随意的将自己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粒,抻手在脸边唿扇几下,本身应该挺妩媚个动作,经过满脸络腮胡子的他这么一演示,多多少少让人有点反胃。
再结合蚊子之前跟我说的,他受过伤,取向可能有点不正常,我的脚底板瞬间开始冒冷汗,戒备的靠到门板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随即咧嘴笑问:“a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言语,咱们也不是外人,能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不会含糊。”
“咳咳咳。”他再次干咳两下,抓了抓后脑勺道:“是这样的,再过两天就是蚊子生日,我十有八九是过不去,你也知道咱们这行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所以我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放在楼下的收银台,待会你们走时候,你帮我带回去,等他生日那天帮我送给他。”
“行啊,小问题。”我这才舒了口气,连忙应承下来。
“太感谢了兄弟,咱俩留个联系方式,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找我,我在惠州比大哥和蚊子都有名气。”老a立即握住我的手掌。
这家伙长得粗犷无比,一双手却很是细腻,像极了小姑娘,隐约间我看到他的胸口处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青色纹身,应该是纹了只吊尾的大蝎子。
俗话说得好,宁欺龙虎凤,莫要惹五毒。
所谓五毒,指的是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倒不是说纹这类东西的人惹不起,只是通过审美,就能大概判断出来一个人的内心。
看到他的纹身,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将手掌抽了出来,又挤出一抹笑容道:“还有别的事情吗老a哥。”
老a又碎碎念的嘟囔一句:“我看你真的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大众脸,很多人都说我眼熟,有人说我像刘德华,有人说我像彭于晏,还有人说像陈冠希,你说扯不扯。”我没正经的接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