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闹到这种程度了,还留下找揍呢。”
哥几个全都不解的发问。
“晚点再跟你们慢慢说。”我笑了笑,又歪头看向车窗外。
钱龙乐呵呵的出声:“诶朗哥,你咋不问问我们最近鹏城咋样啦,难道你就一点担心贺家和辉煌公司会趁你不在掀咱们摊子嘛。”
“我就不问,憋死你。”我点上一支烟,倚靠着车座,微微闭上眼睛。
尽管我不太清楚鹏城目前纠结是个啥架势,但兄弟们能够倾囊而出就说明,一切都在掌控中,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如果再胡乱出声指挥,既容易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还会扼杀他们成长的动力。
“你特喵的真能沉得住气,老子服了!”钱龙呼哧带喘的憋了半天,烦躁的哼声:“我跟你讲哈,往后别再骂我虎逼,在老子的不懈努力下,贺家和辉煌公司终于开磕了,贺家是真特么有货,缅d童子军一茬接一茬,搞得辉煌公司上上下下鸡飞狗跳,吕兵以前搁咱家出工不出力,现在跟着贺来那真叫一个卖命,两天干残辉煌公司四五伙人,听说敖辉的贴身保镖,让他嘣成了独眼龙,还有那个阿飘,把李倬禹手下的瘦虎肥龙全收拾了,我们出发前一天,新闻上报道瘦虎肥龙被人埋尸荒野。”
“哦?”我饶有兴致的睁开眼睛。
孟胜乐点点脑袋道:“这事儿皇上真没吹牛逼,辉煌公司和贺家干起来全是他的功劳,事情是这样的,他前段时间聊骚,无意间认识了..”
我消失后的第三天,钱龙有天晚上喝大酒,懵逼以后跑到酒吧里侩货找乐子,半忽悠半聊扯的把个喝的伶仃大醉的小妞弄进了宾馆,因为两人当天都喝的不少,再加上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钱龙完全没当一回事。
第二天他酒醒以后,那个女孩已经走了,紧跟着贺家和辉煌公司就莫名其妙的开启对垒。
“因为啥呀?”我不解的出声。
李俊峰忍俊不禁道:“那女孩是贺鹏飞养的三儿,当时已经怀孕俩月,贺鹏飞一下子急眼了,因为根本不知道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能不跟辉煌公司拼命嘛。”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意思是就算开打不是也应该是对咱宣战嘛,贺家咋好端端咬着辉煌公司不松口?”
“哦对,还有俩细节忘记跟你说了。”钱龙抓了抓后脑勺坏笑:“当天晚上,我俩住的宾馆是辉煌公司旗下的,准确的说是洪震天那个傻咖偷摸开的,再加上我当天兜里揣着几张辉煌公司一个叫张铁还是啥玩意儿的业务经理的名片,那女孩走前把名片从我兜里顺走的,估计是想下次联系,结果被老贺抓了个正着。”
我还是很不可思议道:“这也太特么武断了吧,就算老贺要干,贺来绝逼也得拦着,那家伙浑身是心眼,不可能不琢磨。”
钱龙呲着没有大门牙的海怪嘴贱笑:“你信不?这人呐,要是运气到了,神仙也挡不住,老贺当时可能只是想去抓奸夫,而且脑袋上被扣顶绿帽子,他也嫌乎丢人,所以闹事时候根本没下车,而他那几个手下仗着自己是鹏城的做庄户,进屋咔咔就是一顿猛砸,洪震天是个啥揍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可能惯着,两帮人没有任何对白,直接开搂,对方要跑的时候,洪震天撵出来,冲着贺鹏飞的车放了两枪,本意可能是吓唬吓唬,但这孩子运气太骚,一枪正好嘣中贺鹏飞,贺鹏飞当天就被送进了icu,据说医生都交代要写遗嘱了。”
我马上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你特么真是个福将啊,约p都能越出一场战役。”
“这还不算完呢。”钱龙眉飞色舞道:“原本贺鹏飞昏迷住院,贺来也没马上动怒,反而迅速把事态压下去,洪震天知道真相后也慌了,谁也没告诉,当天就跑路回瑞丽,可能是等了两天,发现贺家没啥动静,这才又偷偷摸摸的回来,回来当晚上,他手下那帮小兄弟给他接风洗尘,傻篮子多喝了几杯猫尿,跟人咔咔就是吹牛逼,说贺家这那的,他手下一个小孩儿估计是想拍马屁,把视频录下来发朋友圈,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贺来手里,当天晚上他就躺上了手术台,辉煌公司压根不知道原委,李倬禹跑去找贺来理论,也让收拾的服服帖帖,两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开启了战斗模式。”
“贺家有货,辉煌公司底蕴也不差,这段时间大大小小对拼不下十场,双方都死了几个,但好像谁也奈何不了谁。”卢波波接茬道:“我总结了一下,贺家的战斗力主要集中在境外,鹏城除了阿飘和吕兵,几乎没有领军人物,而辉煌公司则要庞大一些,尤其是敖辉这一系,云集了不少好手,玩刀的、使枪的,耍脏招的,应有尽有,但总体来说,贺来的智商还是更胜一筹。”
“这样,你们回去以后都别闲着,能拱火的就添把柴,没什么机会就充当一下战地记者,多拍一点两家混战的视频,这些玩意儿留起来,将来备不住什么地方能用上。”我思索片刻后,又打了个响指道:“另外再告诉高利松,想要站稳脚跟,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让他快马加鞭的拓展一下自己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