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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声嘶力竭的嚎叫,李倬禹一边薅扯贺来的衣领要往门口拽,那股子癫狂劲儿恨不得要把谁杀了似的。
高利松揽着我的肩膀头,表情迷惑道:“李倬禹啥时候变得这么易燃易爆?我记得这货过去不是明给李倬禹指标的人大有来头,会不会是直接对口的政商培训的某个高层存在?最关键的是李倬禹本人好像也不清楚是谁帮他办的,我感觉他应该不是说假话。”
姚军旗沉默几秒后道:“待会我让朱禄深挖一下,你和老高先来二楼的玫瑰亭包间吧,给你们介绍几个这次培训的主讲老师,培训结束,有没有毕业证就是几位老师说了算。”
“明白。”我利索的应承一句。
十多分钟后,我和高利松赶到包房,来之前高利松特意安排手下取了几瓶市面上买不到的典藏老酒。
姚军旗走马观花的挨个介绍几位相貌堂堂的男女老师跟我们认识以后,不尴不尬的午宴也正式拉开帷幕。
和所有带着功利性的酒局没什么区别,整场我们都是围绕着虾米敬小鱼,小鱼敬大鱼的模式进行。
我和高利松两只最没地位的“小虾米”不停的给老师们举杯、拍马屁,而几个怀揣另类心思老师则对姚军旗各种恭维。
一直吃到下午三点多钟,要不是一个主讲老师提醒下午要正式培训,我估摸着他们能天南海北的扯到半夜。
送走姚军旗,下午的培训也差不多开始,培训的氛围感觉有点像上夜大和成人自考,除去发了一大堆书名比较高大上的教材以外,就是两个主讲老师不着边际的各种洗脑。
而我们这些学员也没了上午的拘束,一个个该聊闲的聊闲,该玩手机的玩手机,用高利松的话说,只要大家不离开充当教室的会议室,我们就各自完成了任务。
随意翻动了几页教材,我实在是看不进心里,便掏出手机跟张星宇聊起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