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杵在原地站了十几秒钟,才转身重新返回卧室,不过这次我刻意将屋门留下一条两指多宽的缝隙。
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二十。
人总会不经意间在某个时间段里变得格外的清醒,像是本能,又像是下意识,此刻的我就是这种状态。
回忆着昨晚和李凡喝酒的点点细节,我脑子里泛起的疑惑越来越多,似乎从昨晚他进屋开始,我就陷入一种脑子极其不清醒的迷糊中。
“是酒有问题还是吃的不对劲?”
想到这儿,我立即“蹭”一下坐直身子。
刚想着下床再到客厅里去看看,突然听到“吱嘎”一声很轻微的开门声,接着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泛起。
我马上停顿下来,竖起耳朵静静聆听。
尽管不知道外面人的具体身份,可黎明时分,一声不响的偷摸潜入我房间绝对不可能是为了给我拜年。
“唰..唰..”
外面传来几声轻微动静,便陷入了沉寂当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啥特么情况这是?”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念叨两句,然后屏住呼吸,光着脚丫子朝门口方向挪动。
看到床头柜上的装饰花瓶,我犹豫几秒钟,直接抓在手里,然后高高举过头李凡不对劲吗?”
“我意思是食物和酒都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会状态不对?”张星宇眨巴眼睛看向我反问:“如果这些看得见的东西全正常,那不正常的地方可能就来源于咱们看不到的,你想想看,这特么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顿了一顿,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至于你问我李凡有没有问题,说老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太安全了。”张星宇又取出一支棒棒糖,丢进口中,含糊不清道:“他跟咱们说的全是真的,他确实在湖贝新村那边的一家小广告公司打了几年工,那边的老板和工人们都可以证明,也的确是今年才刚刚自己搞的公司,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