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参在梅老汉家里过了个难忘的销魂夜晚,大半夜睡得正迷糊的时候,床上忽然多了具软玉温香的年轻胴体,岑参本想把持住做个君子,可是自打离开长安城后半年多都没有碰过女人,遇到这等主动投怀送抱的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翌日清晨,当岑参看清楚怀里躺着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赫然是那位梅老汉的孙女时,不由苦笑起来,他这算是犯了军法。
“郎君醒了,我这就去为郎君打水。”
感觉道岑参轻柔动作的少女睁开双眼,然后便连忙挣扎着起身,想要下床服侍岑参,却不料昨晚被这位大唐的郎君摧折不堪,双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你且好好休息。”
岑参抱住少女,给少女盖上被子叮嘱过后,方自下床穿上衣服,走出了帐篷外,然后他看到了同样满脸神清气爽的何大力几人,便知道昨晚也定是有女人爬了他们的床。
“岑判官,老汉这孙女,幼年丧父,是个可怜人,还请岑判官收下她做个侍女,也好过在这儿遭罪。”
梅老汉领着家人奉了酒食过来,见到神情复杂的岑参,他当即躬身道,昨晚确实是他示意自己那位孙女爬了这位岑判官的床榻,但自家孙女也确实看中这位年轻英俊的大唐郎君,更何况若是此番没有王师到来,自己这个孙女迟早也要被吐蕃人给糟蹋了。
“岑判官放心,老汉这孙女,今年刚满十四,乃是完 璧之身……”
“老丈不必多言,岑某虽不是了个清楚,另外也把岑参被那位梅老汉的孙女给爬了床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岑判官还说自己犯了军法,说是要到主君面前负荆请罪。”
沈光听罢不由笑了起来,来大唐这么久,许多事情他都看开了,像是这回远征,若不是沿途都是绝域,气候又恶劣,那说不准就有随军的营妓。
此番行军途中,大军在播密川等地修整时,也有当地部落凑了女子在大军旁边做皮肉生意,赚了不少绢布食盐回去,可谓是皆大欢喜,诸军之中,也就他的碎叶军军纪最为严明,没有干这嫖妓的事情,空暇时都是踢球取乐以发**力。
直到这回打下连云堡,才有军中将领询问吐蕃大寨里可有营妓,沈光也清楚,这种事情堵不如疏,迟早都是要来的,更何况彼辈女子都是心甘情愿。
“分兵之事,某以为可行,你回去告诉岑判官,让他自去见程副都护,明日见机行事。”
沈光朝那斥候吩咐道,难得岑参这般积极献计,他自然是要成全于他,更何况岑参这主意并不算差,明日若是贼军被他引出大寨,届时在连云堡下再见到大寨被夺,必定更加慌乱,到时候待其溃败时,程千里再率众半道伏击,定能更快全歼其众。
“喏。”
那斥候领命而去,同时亦是满脸兴奋,因为若是岑判官的计谋成了,他们也是能分润些功劳。
“如今,就等大都护的中军抵达了。”
待那斥候下了城墙,沈光再次眺望向远处的婆勒川对岸,高仙芝率军走的是护密道,这条道路也算好走,沿途还能征募五识匿的部落蕃兵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