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的指力可是不小,曾经弹指惊雷,一指挡住了不死川宗魄的居合斩,更连玉钢打造的武士刀都一指弹碎。
当然,少女的脚儿不是敌人的刀,余越不会下重手,但是人家要求加点儿力,自己也不能弄得太轻不是?
就好像你去华夏东北地区澡堂子问搓澡师傅“吃了没”一样,搓澡师傅肯定不能当作没听见。
所以余越第一指弹下去,姜柔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裙子都差点儿掀翻过去,姜柔一手塞着嘴巴一手按住裙子,是手忙脚乱。
余越捉着她的赤足连弹几指,姜柔双手捂嘴发出“嗯哼嗯哼”的哼声:“嗯……嗯……啊……呀……”
虽然只是哼声,但那浓重鼻音里饱含的压抑的刺激,婉婉转转,令人魂为之飞魄为之动。
当余越停下手,姜柔已是满面潮红,五根柔软的玉趾还在紧紧勾着,微微泛红的脚掌心皱出一道道楚楚动人的纹路。
余越把女孩儿右脚轻放回去,似有些不舍。
他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嗓子,说道:“好了,罚也罚了,你就别再多想,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姜柔眼睛有些湿湿的、俏脸儿有些红红的,娇喘止也止不住,她也是感觉气氛尴尬,不宜久留,道声“晚安”,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看着房门关上,余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而姜柔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甜的梦乡,等到第二天醒来,精神饱满,浑身轻松,好比脱胎换骨一般。
她想,这是因为昨晚肉体上受到了惩罚,所以心事放下心理变得轻松;还是因为余越在打脚板的时候用了什么特殊手法,让自己释放压力、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