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洲四大红灯区分别位于阿姆斯特丹、汉堡、鹿特丹和安特卫普,这四座城市都是鸥洲著名的港口,可见港口和红灯区的密切关系。
可以想象那些航海时代,在海上漂泊了半年甚至一年的水手们,他们踏上陆地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女人和酒。
海上生活危险枯燥但报酬优厚,而且这些大海上讨生活的人风里来浪里去,随时有可能丧命,更加喜欢一掷千金、及时行乐,所以这些港口城市的红灯区都有着六七百年以上的悠久历史。
只不过,如今这个年代还能出现这样的场面,也是极为少见。
姜柔只觉得这样的场面令人作呕。
橱窗里的妮娜则是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
价格的增速在达到一百万之后开始放缓,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的。
“一百三十万!”最终,一个又黑又胖、头戴礼貌和墨镜、大腹便便的黑人富豪报出这个价格,便无人再与之争锋。
为了买一个女人一夜花掉一百三十万,太贵了,比起拍价高出六倍多,有这个钱,绳索大街的那些小巷子可以从头玩到尾,一些小的脱衣舞俱乐部包场都够了。
老鸨左右看看,见无人加价,便出声询问:“一百三十万,还有更高价么?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
老鸨心下欢喜,一百三十万她可以抽成百分之三十,也就是三十九万。
绳索大街卖春盈利分配一般是“五三二”,即实际控制的地下社团吃一半,老鸨或鸡头拿三成,剩下两成归小姐,也是够黑。
她面带笑容,开始读数:“一百三十万第一次……一百三十万第二次……”
正在这时,妮娜敲打橱窗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老鸨大皱其眉,露出十分不耐烦的表情,回过头吼道:“干什么,皮子又痒了不成?!”
妮娜隔着橱窗凑向老鸨,嘴里急切地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人群。
老鸨脸上变化为惊奇的表情,看向人群,问道:“那位先生,我们的“粉红妮妮”说你出价一百五十万,是真的吗?是不是你声音太小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