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副总早已知道警方来意,上来就跟余越、加尔比恩、梅格雷等人吐槽,说案子不破、没有一个明确说法,酒店生意大受影响,主要是那对夫妻一直住着不走,酒店补钱帮他们换地方他们也不干,就赖在那个死过小孩儿的房间,说是要等着破案,逢人便讲这酒店死过人,搞得好多客人都不敢住,生意惨淡。
梅格雷警长、马格丹警长都是老脸一红,人家虽然没有直说,但明里暗里都有种在责备警方破案速度太慢的意思。
不过加尔比恩却浑得很,当那个酒店副总问起:“几位警长大人,冒昧打问一下,这案子什么时候能破啊?”
加尔比恩斜睨他一眼,冷厉地说道:“你在教我们做事?警方做事有自己的程序和节奏,外行人最好还是少说少问少插手。”
酒店副总吓了一跳,立时噤若寒蝉。
他虽为一家大酒店的副总经理,但在警方面前还不是任由拿捏的角色,如果不是老总叫他催一催,他又怎么敢多说多问?
然而他却不知,面前这位貌似脾气不小、架子很大的大人,前几天也被人吓得像只鹌鹑一样,啥也不干说啥也不敢问。
一行人上楼,按响受害人父母房间的门铃。
那对夫妇都在,经介绍,余越知道丈夫姓伯纳德,便称呼他们为伯纳德先生、伯纳德太太。
对于警方长时间没能破案,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伯纳德先生心里很是着急,也有意见,见到马格丹警长没给什么好脸色。
伯纳德太太的态度稍好一些,但也仅限于客气的端茶倒水,听说她请了心理医生来看过,现在精神还有些恍惚,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对于一个母亲而言,丧儿之痛的打击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