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很干脆地说:“没有。”
赵一诚问:“为什么呢?”
余越将刚才在红门楼宴会厅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赵一诚似乎在那边捶胸顿足:“哎呀,这个何琛,自作聪明!要是小红在,何至于如此?跟余先生谈条件,只能明码标价,不能拿民族大义、同胞情谊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搞道德绑架……何琛这厮,真是小聪明、大草包!”
余越问:“赵老板,你是说我不讲道德咯?”
赵一诚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余先生误会我了!”
余越说:“不过嘛,你老赵看我倒是很准,看何琛,却没看准。何琛这个人不简单,我感觉他并非诚心邀请我,只是做个样子……”
赵一诚问:“您的意思是……”
余越也不多言,只道:“如果你那个红纸扇姑娘还想继续在青红会混,提醒她最好多多提防着何琛。”
赵一诚沉吟道:“明白了,多谢余先生。”
余越问:“所以我到底被卖了多少钱?”
赵一诚苦笑道:“没钱啊!那女人精得很,说谈成了给我一块地,谈不成分文没有。”
余越说:“这我不管,你卖我,就得赔偿我,而且上次你给我的那一棵绛紫灵草效果不咋地,我还没找你投诉呢……”
赵一诚舌头打结:“这……这……”
余越问:“你就说你赔不赔吧。”
十分钟后,又一棵稀有灵草“银心草”传送到余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