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少女回头问：“你你跟着我干嘛？”
她的害怕有一半是装的，有一半是真的，她想当个都市游侠，惩恶扬善，但这也只不过是她的第三次。
前两次只是小偷和恶霸，而这一次是变态杀手奸-尸犯。
那人沉默不答。
高高的哥特式建筑遮蔽月光，暗巷之中马尾少女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到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头戴兜帽。
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
花剪应该藏在大衣下面。
马尾少女觉得既然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再装了，直截了当问道：“詹妮弗和安娜是你杀的，对么？”
黑衣男微微一滞，还是沉默不说话。
马尾少女判断他是随机奸杀、只关心目标的容貌身材不关心身份姓名，于是又道：“詹妮弗是哥谭电视台的女主播，死的时候穿着玫瑰色短旗袍；安娜是哥谭高地高中女生，死的时候穿着短裙丝袜，她们都有一双美腿，这你总该记得吧？”
黑衣男终于开口了：“你是警察？”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显得很老成，似乎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随即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对，哥谭警方都是废物，他们不可能来抓我。
你到底是谁？”
马尾少女内心叹息，被一个奸杀犯如此看不起，哥谭警方不能说是毫无用处，只能说是形同虚设，这样的城市能好么？
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将你抓住，还哥谭以太平。”
黑衣男冷笑：“原来是个做着超级英雄梦的小姑娘，你也想当神奇队长那样的英雄？”
少女摇头，马尾摆动出好看的弧度：“我想当的不是超级英雄，我想当一名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