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如伊戈尔最后所说的,只要他们在鳄国土地上一天,大罗刹宗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大罗刹宗实在太强大了。
他们招惹了大罗刹宗,没有不死的道理。
所有人立马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生怕遭受牵连。
对此,余越倒是不以为意。
只不过,当他把从大罗刹宗弟子那里要来的赔偿金交给餐馆老板的时候,餐馆老板死活不接,就好像钱会烫手一样。
余越没办法,只好把钱交给姜柔收起来。
然后看了一眼破破烂烂的屋子和满屋子紧张兮兮的人们,说了声:“姜老师、柚柚,咱们走吧。”
这次,他没有再邀请陈雾龙和叶卡捷琳娜搭车,但是陈叶却自己跟了过来。
余越打开车门让姜柔、余柚和黑猫昆昆上车,陈雾龙连忙走上前来,深深鞠躬:“义士慢走,陈雾龙、叶卡捷琳娜感谢救命之恩,天大恩德没齿难忘!”
叶卡捷琳娜也鞠躬感谢。
陈雾龙说:“此前是我们太狭隘,误会义士一行,不敬之处还望海涵!”
说完,带着叶卡捷琳娜一同再鞠一躬。
余越说:“我不叫义士,我叫余越,这是我的女儿余柚,这位是姜柔姜老师,那是黑猫昆昆。救你们并非是因为一个‘义’字,只不过是看大罗刹宗那些家伙不顺眼、看不惯他们的暴行和嘴脸而已。”
陈雾龙知道,他虽然嘴上这样说,行动却是一次又一次见义勇为,这不是义士是什么?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义所当为,虽死不避。
陈雾龙对余越愈发敬佩。
余越说:“上车吧,天儿冷。”
上一次,陈雾龙冷颜冷语、拒绝搭车;这一次,他和叶卡捷琳娜连声称谢、连忙上车。
陈雾龙坐在副驾驶座。
叶卡捷琳娜和姜柔、余柚、黑猫昆昆坐在后排座位。
余柚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叶卡捷琳娜的红头发。
叶卡捷琳娜觉得她好可爱,笑着问道:“你想摸摸吗?”
余柚点头。
叶卡捷琳娜探过身体,让卷卷的棕红色长发垂下来。
姜柔提醒说:“柚柚,阿姨的头发摸摸可以,但是不能揪哦!”
余越问:“去哪儿?送你们一程。”
陈雾龙微微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我……我想带琳去华夏……”
余越打火热车,准备上路:“哦,那我们不顺路,我把你们送到附近的大城市,你们去医院治伤。”
陈雾龙连忙说:“不,余先生,我们不能去医院,去医院的话,大罗刹宗的人很快就能抓到我们……鳄国各大城市遍布大罗刹宗的耳目……”
叶卡捷琳娜担心地说:“可是阿龙,你的伤……”
余越说:“伤我可以治,正常情况要三五个月复原,让我治最多三天,不过治疗和医药费用有点贵。”
陈雾龙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余……余先生,我和琳是私逃出来的,身上带的钱不多……”
余越看了他和叶卡捷琳娜一眼:“说说吧,怎么回事?搭车人上车谈谈自己的经历和困难也属于正常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