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楼是总经办,林正娇不在,几个小姑娘都在聊八卦。
linda刚出外勤回来,不清楚情况:“在说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隔壁桌的jenny跟她说,“小徐总上任了,老徐总被架空了,咱们总经办很快就要挪窝了。”
linda放下包,拉开椅子坐下:“挪去哪儿?”
“十八楼,小徐总的新办公室。”
“十八楼不是徐二小姐的工作室吗?”
jenny刚刚也在董事会议上,吃到了第一手的瓜:“现在不是了,刚刚董事会上,小徐总把她炒掉了。”
linda啧了一声:“第一天上任就拿亲爹亲妹妹开刀,这么狠?”
“你见过小徐总吗?”
“没有。”
“如果你见过她,一定不会这么想,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怎么形容,jenny就打了个比方,“甭管她拿谁开刀,肯定是被捅的那个人罪不可赦。”
linda说她太夸张。
jenny滔滔不绝,把新老板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林正娇回来了,扫了一眼正聊得火热的几个姑娘:“工作不饱和?还有时间在这聊天。”
姑娘们顿时鸦雀无声。
十八楼是徐檀灵的工作室。
麦婷敲了门进去:“你姐姐要终止你跟徐氏的合作。”
徐檀灵剪了头发,她的长相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新发型很不适合她,长度太短,完全暴露五官的短板。
她戴了一完挂了。
窗户开着,风刮进来,桌子上的书被卷着翻过一页。
佛不渡狂徒。
他也不自渡。
温时遇把手机放下,拿起书,撕下一页经文,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弯着腰去拉柜子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放了烟。
他很少抽烟,也没有瘾,他对什么都不容易上瘾,除了种花和唱戏。
有人敲门。
他把烟放回去,关上抽屉:“请进。”
是周青瓷,来探病。
“怎么了?”他脸色很苍白,她手里捧了一束铃兰,走近他,“脸色这么难看?”
君子兰不好买,这束铃兰也是她跑了很远才寻到的。
温时遇把书合上,压在枕头底下:“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