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九天的人才这样称呼她。
若水低着头，不敢再抬眼看妘璃。
好似多看她一眼，便是对她的亵渎。
“恩，晚辈来自九天，方才看见前辈以为眼花了，让前辈见笑了。”
“抬起头来，让我好生瞧瞧。”妘璃说。
若水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来。
妘璃一手捏着下巴，围着若水走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下，问道：“我看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闻言，若水心中欢喜。
原来不止是他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我是见过前辈，但前辈应当是第一次见我。”
“哦？”妘璃问，“我已经许久没回过九天了，你在何处见过我？”
“在画里，在……在梦里。”
“梦里？”妘璃不禁轻笑出声，打趣道，“莫非你这小和尚是六根未尽，所以选择还俗，进了天玄学院？”
若水慌了下，正想解释，妘璃又道：“你如此年少便来自九天，看来你的父母其中有一人早已达到神境。”
如若只是凡人，不可能这般年龄就修炼到了神境。
所以她猜想，一定是这小和尚的父母其中有一人是神境的人，所以他才继承了神力。
若水摇头道：“晚辈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
闻言，妘璃脸上的微笑一滞，轻轻拍了拍若水的肩膀，“既然来了天玄学院，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好好修炼。”
说完，妘璃脚尖一点，身轻如燕地飞走了。
“前辈！”若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妘璃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天边，就好像她刚才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