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嘴里，他的心里，全是林浅。
或许，她就连林浅的影子都不是。
姜小楠的眼框，泛红，目光中，透着一丝绝望的悲痛。
她几乎就要哭出来，“小哥哥，我是豆芽，我不是林浅……”
下一秒，姜小楠突然瞪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疼，席卷全身。
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此刻她知道，自己不再是纯洁的姑娘。
她的眼泪，滚烫而下，就像断线的珠子。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她的眼泪。
“小浅，别哭……”
姜小楠听到他这样说，哭得更加利害。
媚儿下的药量，让顾默阳把姜小楠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顾默阳终于消停下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姜小楠全身酸疼，躺在顾默阳的身侧，就好像一条死鱼一样。
做了那么久，她已经忘记顾默阳喊了多少次‘小浅’。
他每喊一次，姜小楠就觉得好像有一把刀子插在自己的心口一处。
她一颗心，千疮百孔，流血成河，没有人知道。
她已经哭不出声，身上很疼，她还是纯洁的姑娘，一心只是默默暗恋着她的小哥哥。
顾默阳药性发作，根本就无法克制，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可是，此刻，她竟然觉得身上的疼，也没有多疼。
再疼，也比不上此刻的心疼。
她侧过头，看着他的睡颜，轻声地问：“小哥哥，你真的就这么喜欢林浅吗？真的没有她就不行吗？我是豆芽，我真的不可以跟你在一起吗？”
姜小楠说完，精力尽耗的顾默阳，陷入了深度睡眠，完全听不见姜小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