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毕，顾默阳转头想找姜小楠，发现她已经走在前面。
他眉头轻拧着，大步追了过去。
“小楠……”
姜小楠仍然心有戚戚，脑子里有些混乱。
那枪声响起的时候，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子弹从耳边划过。
幸好，那子弹打中的不是自己。
顾默阳喊了一声，发现姜小楠似乎没有听见。
他小跑到她前面，拦住了她，“你手臂怎么样？”
姜小楠抬起头，看着顾默阳，用一种陌生的眼神。
顾默阳看着姜小楠的眼神，就好像看着陌生的路人一样，这让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小楠，你没事吧？是不是吓着了？”
“我没事，顾队长，你忙吧。”
姜小楠侧过身，想绕过去坐车。
顾默阳被她这种态度，弄得浑身都不舒服，不由得一下子拉着她的手。
姜小楠眉头一拧，“别碰我。”
“让我看看……”
说完，顾默阳拉着她的手，小心地挽起她的袖子，却见她的眉头拧得更深。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血渍，“等我一下，我把车子开过来，带你去医院。”
姜小楠想说不用，但是他已经大步离开了。
何必呢？姜小楠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悲凉，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