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令张窈窈惊得缩紧了自己,将卫枢夹得射了。他死死地抵着她,不肯出来,将她身子捞起来,低头就去啃她的奶儿,啃得她哼哼唧唧,到跟听见赞美声一样,牙齿磕开着她尖挺的乳尖儿,啃得她微有些刺疼,又有些酥麻——“阿枢哥,别……”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都叫他弄得不成声儿。
卫枢真听她的话,还真松了嘴儿,奶尖儿自他嘴里出来,微微肿胀着,落在空气里,微微颤了了一下——他将自个抽了出来,眼见一丝白浊自她红肿的贝肉里涌出来,他伸手便去抹了,将个娇艳的贝齿都抹得晶亮亮,令他眼底更深,被他撑开的小口处一片嫣红,正在缓缓地闭合,好似不允许人任何侵入。
被他这样子盯着,窈窈下意识地就想将双腿阖起来,孰料,她的人竟跟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尖,臀尖处湿腻一片,都落在他手里。他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被汗濡湿的纤弱美背,托着她的大手往下,竟是将她的双腿给分出来,大赤赤地将空气宣告着她的空无一物,被入得狠的贝肉红肿着,微颤着一丝白浊,闭合的小孔,关不住里面溢出来的白浊液,正是他先前留在里面的。
这样的似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把窈窈吓得不轻,双腿蹬着,虚软无力地想着地,随着她的动作,胸前这对被吸吮得狠了的奶儿,也跟着荡出微弱的乳波来,“阿枢哥,别……”
她发出微弱的抗拒声,心里头有种不妙的感觉,自然就挣扎起来。
卫枢轻笑着,“窈窈,怕什么呢?”
他低头凑在她的颈畔,薄唇舔过她敏感的肌肤,“有什么可怕的呢?你想想他刚才多疼你呀,还替你口起来,若我没来,你是不是就半推半就了?”
一句句的话,简直就是诛心。
张窈窈被说中毛病,哪里还有能回嘴的力气,到想捂了自个耳朵跟个掩耳盗铃似的。好像她听不见,她当作不知道,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一样。
但也只是掩耳盗铃,终究是自己的臆想,还是会被别人给戳穿。她能怎么回答?更何况是这样羞耻的姿势,被大赤赤地架着,臀后还抵着他又神起来的紫红色粗状性器——就这么着的抵着,抵入她的臀缝里,好像要突她紧闭的菊穴,令她都不敢挣扎了,生怕他真是犯起浑来,真入了这处。
她是害怕的,僵硬着身子,“阿、阿枢哥,你别这样,别……”
卫枢听着她可怜巴巴的声儿,脸色的笑意更深,架着她到被脑袋盖住的齐培盛身前,“哎,舅舅,你看看,窈窈不敢呢,不敢见你呢。”
他笑着就将张窈窈凑向她,将个被迫张开双腿的张窈窈对向他被盖住的脑袋,也学着张窈窈平日里的叫法,一声一声地叫着“舅舅”,明明在笑,那眼神就跟淬了毒汁一样,“齐培盛呀,齐舅舅呀,要不要碰一碰?”他目光落在齐培盛裆中,此处高高隆起,更是露出冷笑,“嗯?有反应嘛,反应挺大呀?”
张窈窈感觉自己跟木头人一样,惟恐自己一动,就要被他推挂到舅舅脸上,整个人僵硬的都疼痛起来,又听着身后卫枢那一句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身子到是违背她的意愿,贝肉微微颤动,似有了自主意识一样,还未流尽的白浊也跟着溢了出来,滴落在齐培盛的裆间,伴随着粘腻的蜜液,将他的裆间给弄得湿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