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卿,进来吧。”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声音向外面吩咐道。
有一人应声推门而进,肖白转头看去,竟是大皇女夫!!
肖白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上,语带惊恐地问道:“他、他怎么进来了?为什么让他进来?!”
“嘘……小妹不要怕,”肖韶从后抱住肖白的腰,“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让小妹受苦,阿姐给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
她口里叠声说着不怕,可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自后抱起了肖白的双腿将之分开,让肖白的那处明晃晃地对着进来的大皇女夫裸露着。
“不——!!不要——!!为什么!”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区别?!肖白虽没有什么古旧的贞操观念,但是顶讨厌别人强迫她,如果真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她真的会跟那人拼命。
肖韶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肖白疯狂挣脱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将肖白一把全抱进了怀里。
她将肖白团起来,往怀里塞着,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她压缩了,好塞进心里去。
“阿姐还不能、还不能给小妹,阿姐的力量还不够,阿姐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伤不得的心头肉,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点!我现在护不住小妹,所以还不能、还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经给小妹找了最好的,让阿姐看好吗?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觉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体里……不要嫌弃阿姐,阿姐已经尽自己的力给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让囡囡舒服,不要讨厌阿姐!不要不见阿姐……!!”
肖韶情绪失控地抱紧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紧,口里语无伦次地从诉说到嘶喊,如疯似癫,只是那声声喊叫里只能听出她那爱到极卑微处的心酸,那是宁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垫在爱人脚下,也不忍爱人扎伤了脚的卑微,要问这卑微从何而来?
问世间万般苦,什么最苦?爱而不得,得而复失最苦,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
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段话,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流出泪来。肖白愣着神发呆,像丢了心的木偶人,连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过来大力将如同疯魔的肖韶扯开,将快被她团变了形的肖白解救出来抱在怀里。
“对,就这样,慢慢呼吸……”
“不要哭了,小毛毛,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个从疯子肖韶手里将肖白抢过来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肖白,也用最温柔的动作进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毛毛,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
当肖白被那温柔却深沉的动作唤回了神志时,她看清了他的脸: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泪痕就像是一块完美白玉从那里裂开了一样,有种走到尽头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闪过,有什么看不清的场景在眼前摇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条件反射地想缩到哪个角落里去,对,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远都不会拉开窗帘,平静又安全。
他温柔地进出着她,既没有撞击,也没有碾压,他温柔地摩挲着她里面,他用自己爱抚着她,他和她面对面,脸贴脸,这个距离让他满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唇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
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
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弥漫着毁灭的竖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来了,软软白白的在那里,细细地娇喘。
肖白侧着头闭着眼,一个圆圆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着日光。她的脸圣洁的就像一个悲悯世人的天使,那滴泪就是为匍匐于她脚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来了,那么的甜,能淌进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过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她开始吻她,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吻她的背。双手伸过去,托起她的乳,用拇指温柔地磨着上面的奶尖。
磨圆了,就将它们像夹着烟一样,夹在指缝间,时而轻搓慢磨,时而轻轻揪扯。磨得她嗯嗯娇喘着躺倒在她怀里。她顺势抱住她,将她的两只乳挤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们从她手里弹出去,震颤出憾人心弦的乳波。
这一幕幕白翰如眼睁睁地看着,也深深地体会着,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边就会微微抽动;每一次揉捏乳肉,她的里面就会轻轻收缩。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还觉得不够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
“嗯……啊……”
她里面的小肉已经避无可避,已经被可怜巴巴地压凹了进去,可他还想往里塞,还能塞到哪里去?
他依然是温柔的,他塞了几次进不去也就作罢,那他就在门口磨,他没用力度没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简简单单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磨得她太痒了,痒的她恨不得伸进手去挠一挠那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