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赌气,一个闷声,一路无话地坐着马车到了大皇女府。
肖白一路上光顾着生气了,下马车时才想起裙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可是马车门已经开了,肖韶在下边静静地看着她,她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再回车去穿裤子,只能硬着头皮走下仆从准备好的阶梯,然后跟着肖韶一直走进了那日她们争吵的那间卧房。
等等,卧房?上次多少还吃了个饭走个过场,这次难道因为撕破了脸皮,连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了吗?
卧房的门被肖韶推开,房里桌旁坐着白翰如,他听见门响转过头来,看见肖白,就淡淡地笑了起来,那么的温煦和暖,仿佛在花楼的那一晚,阴鸷疯狂的他是肖白的一场梦一样。
“去吧。”身后的肖韶轻推了肖白一下,就关了卧房的门走了。
肖白愣愣地看着被关得死死的门,这是什么操作?欲擒故纵?
她还在思索肖韶的用意,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过来。”
肖白心里一凛,这家伙这次画皮未免脱得太快了吧。
肖白转身,白翰如的表情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那双淡茶色的眸子都一片和煦,可是肖白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肖白实在不知道他怒从何来,她从进了门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呢!
“把裙子撩起来。”白翰如淡然地说着让肖白头脑一炸的话,他甚至闲适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端着茶杯又看向纠结不已的肖白,平静地催促她道,“快点。”
肖白快把手里的裙子布捏破了,他怎么看出来的?再说了看破不说破才是君子该干的事不是吗?好吧,好吧,她找的这几个没一个是君子!
可是…可是,让她在大中午的大太阳底下,撩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身体,她会羞爆了好吗?
肖白还在那磨磨蹭蹭不肯听话,白翰如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又淡淡的笑了起来,暖如春日午后的阳光,可是他说出的话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你不肯自己撩起来,是想让我过去撕了那碍眼的裙子吗?肖白,你要知道,今天你只有这一件衣服,撕了可就没有了。”
什、什么?撕了就不给衣服穿?难道他想让她光着下身吃饭做事吗?太邪恶了!太、太不安全了!!感觉那样会被他随时随地操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