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初冬的薄冰,禁不得一点的风吹草动,只要她稍有偏颇,昨日的挚友就能变成今日的寇仇。
可是肖白哪还有余力去思虑这些?她现在已经被身体里的魔物折磨成了渴欲的雌兽。她如同跳着热辣的舞蹈一般摇动着冒水的下体,青藤表面的春药已经彻底地都涂抹在了她脏器的内部,将这个普通的消化器官,硬生生地改造成可以容纳男人插入的性器官,而且是骚浪得哭着求操的性器官。
“翰如…求你…把它拿出去,你插进来…啊,不行了…太痒了……”
肖白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耍娇,而是很直白地求着白翰如,那种被欲望折磨着的沙哑嗓音,在男人听来,却比她刻意撒娇的甜声更加魅惑。
可是被恳求着的白翰如却毫无所动,他好整以暇地靠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里,手里有一搭无一搭地抚过身下怒胀着的性器,看似慵懒闲适没什么攻击力,可是那双如鹰双眼,却泄露了他眼底的霸道强势与彻底的掌控欲。
那双鹰眼盯视的正是肖白被欲望折磨的一塌糊涂的部位。
肖白的穴口微开,里面不断涌出的水流已经彻底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而上面的菊口被塞入一个硕大的粉红色硬棍。那棍子现在正疯狂地在肖白后面的甬道内扭转,每一轮刮擦都会让本就瘙痒的嫩肉更为饥渴难耐,而扭动的巨力隔着没什么阻隔作用的薄薄肉膜,直接击打在肖白敏感的花穴里,让肖白的蚀心痒意双倍累积。
肖白忍得眼前直发黑,实在是等不得恶意拖延的白翰如了,她自己伸过手去,想将在她身体里祸害的青藤拽出来。
可是那青藤本就被白翰如怼得极深,在外边的部位也不过是若隐若现的一个尾部。肖白无力的手指摸索过去,只摸到一块布满了滑腻粘液的硬物,她想抠住了拖拽出来,可是没想到肖白手一滑,竟然将那东西整个怼了进去。
那整个没入了肖白肠道的青藤,像是进入狂欢爬梯的派对疯子,在里边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就好像要穿破肖白的肠子,钻到腹腔里一样。肖白当场就吓哭了,这鬼东西要怎么拿出来啊?!!
白翰如看她哭的可怜,终于从那张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怕了?”他伸指在肖白的菊口刮搔了几下,“宝宝是不是只想着求操,都忘了这地方到底该怎么用了?”
他说着解开肖白的眼罩,从后一把抱起肖白,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宝宝想没想起来怎么用?”
即使是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丧失的肖白,此时也猛然惊醒了过来,她确实是想起来了,可是他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要让她在他的眼底下,对着镜子排泄吗?!!
疯了!真是疯了!!都tm是一帮兴趣变态的疯子!!!他tm比柳如烟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