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继续笑眯眯问:“就这两个马甲是吗?”
卿止沉沉点头。
重渊微笑道:“好啊,你现在把玉南天叫来,我们当面对质一番,如何?”
卿止沉默了。
重渊微笑,“怎么?他不在吗?没事,总会有在的一天,我哪天遇到他了再问问他。”
他见卿止似乎脸色一松,话锋一转,又道:“嗯,我记得真言术的升级版应该快被我推演完了,下次再用,应该没人挡得住,绝对可以让人说真话的。”
卿止脸又一僵。
重渊轻轻叹气,“实话有那么难吗?不就是穿过女装,你都逼我穿过一次,有何不敢承认的?”
卿止深吸气,艰难道:“……就……就这三次。”
重渊扶额,“你这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瞒着我的身份。”
卿止绷着脸,斩钉截铁道:“没了!”
重渊盯了他半响,问道:“真没了?”
卿止并起三指,指天发誓,“真没了。”
重渊这次是真信了,他怔愣半响,忽而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还真是你。”
卿止眨了眨眼。
重渊道:“白轩银和夜无边我可以确定是你,但玉南天,其实我不太确定,刚刚是诈你的。”
卿止:“……”
重渊指了指那副棺材,道:“白轩银那身体就在那,你上次给我编了一堆什么主人后代九仙剑体的话,我看到那副身体就全都明白了,这身体主人魂魄都空了好长时间,又偏偏在你这里,这不什么都解开了。”
卿止沉默的绷着一张脸。
重渊一手支颐,看着夜无边离开的方向,道:“至于他,我刚刚路上遇到他,他连认出我都花了一点时间,上次离开的时候那场景可够尴尬,不可能会不记得我,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是他,我又试探了他几句,他连我送的玉都不知道放哪去,唔,以剑修对剑的热爱程度,不可能不会在意一块可以重铸他剑身的玉。”
“再就是,他故意说把你下了药脱光衣服绑上床,第一,衣服没脱光,第二,我没对你下什么奇怪的药,种种迹象让我确定,当时和我接触的人不是他,因为他那时候老是把你搬出来当借口,而且我总觉得他当时的神态和你很相似,就基本确定了。”
卿止继续沉默的绷着一张脸。
重渊揽过一缕水银一般的发丝,攒在指尖把玩着,微笑道:“至于玉南天嘛,其实我只是有点怀疑,这人我以前接触过,性子没这么冷,但我之前和他见的三次面都冷过头了,我以为是多年不见性格有所变化,就没在意,谁知最后分别那次明明还是个挺害羞的人,前后有些矛盾,联想到前边两次,我就想试探一下,没想到就试出来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卿止,饶有兴趣道:“我说你,做什么换这么多身份来和我接触?还次次都被我绑回床上,啧啧,难为你每换一次身份就得和我撒一次谎,我记得我刚开始和白轩银接触的时候明明感觉那挺傻一孩子,转眼就变得谎话连篇了。”
卿止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重渊没听清,微微往前凑了一下身子,“你说什么?”
卿止面无表情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你完了。”
重渊眨了眨眼,“怎么就叫我完了?”
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卿止选择了前者。
他猛地站起了身,二话不说把重渊往肩膀上一抗,飞身就往一边的磐玉血桃树上飞。
重渊刚刚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挣扎,突然“嘭”的一声响,他整个人就被摔在了床上,随即衣衫撕裂的声音响起,卿止毫不客气的把他衣服全脱了,只留下一件贴身的里衣,然后抓着他两个手腕,一解他的发带,往床头一绑。
做完这一切,他往床边一站,打量着床上这副暧/昧的画面,满意无比的点一下头。
重渊被他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怔住了,半响都没想起来要反抗,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捆在床上了,这暧昧的姿势顿时惊得他脸一红,额角青筋猛的一抽,“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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