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瘪了一下嘴巴,再接再厉,“可是这里好无聊,都没有玩的。”
临召啧了一声,“容我提醒一下,你最近这几天可没有哪天没出去玩的,还都是很多人一起去,回来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清若再次被噎,抱着他背蹭着耍赖,“哎呀,可是我就是想去嘛,好不好~”
去辰国,很麻烦,毕竟他们现在不是普通人,如果说不在普通人眼前出现还好,偏偏清若是要去热闹地方打马吊,所以每次临召都要花费很多精力。所以他不喜欢,但是清若对民间马吊的喜爱,一直延续很多年到现在还是热情不减。
临召洗好了碗放好,手上捏了个清尘术,转过身来松松抱着她,靠着洗碗台随意而站,下巴微扬,稍稍眯着眼睛轻轻开口,“嗯?那你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清若深深呼了口气,然后一改脸上的不耐烦,满是乖巧甜腻,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娇滴滴的声音开口,“相公最好了~你陪我去一下好不好呀?相公~”
临召还是一脸不冷不热的表情,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张口要说话。
清若已经踮起脚尖凑上去,吧唧吧唧一连亲了他十多口。每一口都格外响亮。
退开一点点,“相公~好……”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已经搂紧,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凶猛热烈而霸道。身体不断贴近,他掌心的温度升腾搂着她的腰隔着衣物撩起一层层酥麻的热,像潮水般像身体四周涌开。
临召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已经微肿的唇,“好,去。”
他不过是要她那句甜腻腻的相公和主动凑上来的娇唇。
清若见到了外面还在放着的棋盘,临召正好从屋里出来把云泽今天拿过来的乾坤袋递给她,清若接过翻了翻,指着桌上的棋盘问他,“你和父亲下的?”
“嗯。”
清若把乾坤袋收起来,来了兴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盯着棋盘上的棋局问他,“你下什么子?”
临召在她对面坐下,“我下白的。”
清若水平差,看不见白棋内里的暗涌杀机,只见到临召表面给黑棋留出来的取胜之路。
清若抬头朝他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怎么不下完呀?”
“父亲有事,先走了。”临召眼睛都不眨巴一本正经的撒谎。把黑棋递给她,“那我们接着下,你接伯父的棋。”
清若眼睛珠咕噜转了转,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笑得一脸猥琐,“那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临召勾了勾唇,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哦?什么条件?”
“明天在集市要大喊对方的名字,还要说对方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厉害的人。”
“……”临召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清若仰着下巴轻哼,“不敢就算了。”
……还用上激将法了。
临召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
虽然有几次危险,但清若最后还是赢了。
第二天在辰国集市,一身白衣俊美无双的男人站在路中间大喊,“清若!你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厉害的人!我爱你!”喊了三次。
整条街的人除了转角处那个捂着肚子快要笑到地上的家伙,其余无不是一脸可惜的看着他。可惜了这样一张脸,竟然是个傻子。
临召满脸尴尬,脸黑得跟阎王爷似的。
阴影笼过来,清若原本笑得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抬头一看他满脸菜色赶紧咳了一声忍笑,可是,完全忍不住呀,“哈哈哈……”
临召的脸已经黑到快要分不清五官的程度了。
弯腰下来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抱起,背开所有人的视线直接腾空而起,在她耳边迎着风咬牙切齿,“你信不信……”
“哈哈哈……”清若还是停不下来。
最后觉得他今天实在委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也尽量配合,最后还搂着他乖乖甜甜的叫了句相公。
后来,清若有次见到云泽,开心的表扬了一下云泽的棋艺,毕竟如果不是捡了云泽的便宜,她也赢不了。
云泽觉得奇怪,问了一下什么情况。
清若一想起就笑,笑得断断续续的把那天的事给云泽说了,重点描述了一下她和临召的赌约。
云泽听得满脸复杂,话语在唇边绕了几绕,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拍了拍清若笑得一直抖的肩膀。
有时候,无知真的是一种巨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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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
我怎么舍得让你输。
——【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