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快就在朱羿离开阙楼之时,关于这场阙楼文斗,早已经传遍长安城。
自然最先知道的,便是湖边垂钓的唐王李叔德,当花公公将结果告诉李叔德时,李叔德长叹了口气道:“输了,在我意料之中,只是郭仪的心智崩溃,却不在我之所料,”
“王爷这明王子太狠了,我听那二,好像是他故意攻击郭仪的心智的。”花公公弯着腰在一旁道。
李叔德放下鱼竿,将一旁的鱼饵撒入湖中,看着鱼儿跃接连不断的涌出湖面,平静道:“那又如何?心智不坚,如果上了战场也是祸害无穷。”
花公公连忙阿谀道:“王爷的对。”
但是李叔德却脸色一变,一脚将鱼饵和木桶一起踢人湖中,嘴上怒道:“可是怎么,这也是我大唐的好苗子,只需扔到军务中好好磨砺一番,必然又是一个上将军的苗子,却被这子毁了,可恶至极。”
花公公看着发怒的李叔德,猛地跪在地上,不断道:“是奴才的错,奴才错了话。”
李叔德喘了几口粗气,看着花公公道:“和你无关,但是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算了,一会你去找维和手下,一个叫房梁的人,这段日子你就听他的话就好。”
“奴才领命。”花公公恭敬道。
待到花公公离开,相和尚走了过来,看着李叔德道:“王爷,和尚已经用大推演之数算过,三日后便是机有缺之时,也是斩龙之时。”
“三日?”
李叔德沉默了会道:“明日结束完武斗,就想办法将他送出长安城,另外确定了那子身边,有无踏境高手暗中守护?”
“应该有的,尤其这二日大唐域的牛鬼蛇神还是不少,怕都和这子有些关联。”相和尚双手合十道。
李叔德眼中厉色一闪道:“牛鬼蛇神?让玄霸来这里一趟,我大唐底蕴该动上一动了。”
“是,王爷。”
相和尚看着眼前已有老态的李叔德,好像看到了那意气风发的年轻时候。
二人坐在阙楼之巅,李叔德指着长安道:“本王这辈子不求开疆扩土,只求国富民强,为我儿孙留一个,可以一统九域的大唐盛世。”
胜者万众瞩目,高高在上。
败者落魄而下,无人问津,更何况是一个疯聊家伙。
郭仪离开阙楼,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一身锦衣早已经满是污垢和灰尘的破衣,此时正和一群乞丐一起,缩在一处角落里,瑟瑟发抖。
一个背着剑匣的男人,在一个乞丐的带领下来到了郭仪身边。
看着眼前原本是大唐储王眼前的红人,如果储王登位,这很可能就是下一位上将军的兵法才,此时却变成了如此模样。
深深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乞丐道:“先将这人藏好,如果有人找就交出来,无饶话,就将他梳洗干净,等我消息。”
“是头。”乞丐忙道。
阙楼内,一向注意风度的李维和,喝的酩酊大醉,一直醉醺醺的被薛元抗出了阙楼。
这次阙楼一败,李维和明白,整个下怕都在笑话自己了,唯有一醉方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