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你那天真的很厉害!”良久之后苍之助开口道。
“哦,是吗?那天我超水平发挥了。”我漫不经心的随口道,我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如果继续则必然要引出当日我们之间的不愉快。
“那天我看见你一个手结印,难道还有一个手结印的方法吗?”苍之助继续追问道,以他的骄傲问出这个问题确实是相当的不容易了。关于血继的问题历来是各个家族最为机密的问题,忍者学校没有,以苍之助的地位身份更是不可能了解到。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在香彩的授意才会这么问的。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他放下了骄傲就会告诉他,这些秘密是我安身立命的更本,少一个人知道我就少一份危险,这是原则。
“那是宇智波一族血继——写轮眼的一种能力,就像是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观察一样。”我的冷冷的道,不理会听到我的话后,脸涨的通红的苍之助。转而以冰冷的眼神看了香彩一眼。其实我已经起了杀心,若非条件不允许我一定会干掉这个祸害,毕竟我这次算是把他得罪到底了,与其以后让他在背后算计我,不如现在杀了干净。
“哎呀,你们在说什么呀!现在楠木老师应该醒了吧,我们快过去吧!”香彩与我冰冷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便瞬间转向别处,接着便作出无辜状的来救场。
不理会正在发怒的苍之助和不知道在转着什么心思的香彩,我加快了脚步将两人甩在后面。
“苍之助,你真的很过分!写轮眼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就像是你们家的刀谱于你一般,你能将刀谱中的内容交给别人吗?你看你!现在启君生气了吧!都怪你!”香彩细小的责备声从背后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后,我的心中只是冷笑。
貌似现在与香彩和苍之助二人间的裂痕越来越大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这个代理队长应该还是可以干上一段时间吧,倒是给他们好好的吃一些苦头,要是可以弄死他们就更加完美了。
接下来的时间和路程都是伴着各自的心思和算计……
医院的‘生意’相当的好,也非常热闹。经过这段时间,大量闻讯而来看望亲友的人已经布满了整个走廊。当然也有不少从幸存忍者中得到噩耗的人正在哭泣,为了不影响他人,只得将声音压得很低,继而变成抽泣,交杂着连成一片。
在之前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就计算了时间,给足了佐久香合与楠木独处的时间。或许劫后余生的楠木会放下仇恨,与她复合也所不定,尽管我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小到可以认为是天方夜谈的程度。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从门内传出了两个男声的争吵声,虽然可以听出来两个声音的主人都极力压低了声音,但是哪一个忍者不是五感过人之辈,之中的差别不过是谁更加变态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
虽然不知道这场争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至少在我们现在已经等待的十分钟之上,其中的内容不过是:另一个男子应该是叫前越,他是佐久香合的爱慕者,似乎也是楠木以前的好朋友,他看不惯楠木对待佐久香合的态度;而楠木同样认为他是多管闲事而已。
从两人越来越高的声音和越来越快的语速上来看,这场争吵应该已经到了最后。甚至连走廊上的一些人都注意到了这里。
果然,二十秒后,病房的们‘呼’的一下打开,走出一个青年男子,男子反手一用力,‘咣’的一声摔门而去。
又等了两分钟左右,我们才进去。
现在的楠木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冷漠、深沉、麻木,不复昨日的样子。不过刚刚吵完架的他,应该在那三个词前面加上一个更加更为合适,或许他现在还会多一种在队员出丑的难堪感。不过我们三个也自然不会提这个,这一段就算揭过了。
接下来便是毫无营养的寒暄,明明是我们都已经知道,或是可以根据已知情况推断出来的事情,可还是要偏偏再从对方的嘴里听一次。尤其是这个寒暄的对象还是楠木,更加的叫人受不了。
没有过多久,我就借口有事先行一步,留下他们三个相处了近两年的师徒好好讨论。毕竟我不是他们圈子的人,有我在他们也会觉得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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