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仿佛一道道利剑,横贯在天地之间,然而朵朵白云却像是撕不破的屏障,不停的在他周围游走,形成了一块块斑驳的阴影。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这仿佛像是古颠不破的定律,光明和黑暗就这么交织在一起,相互依存!
就像此时的xa城,表面上是一片祥和,可私底下却是暗流涌动!在一个不起眼的旅馆内,三男一女四个年轻正围桌而坐。他们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就跟普通学生差不多,可你只要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们眉宇间时不时的会闪过一道杀意,有时候翻起的眼眸中,更是蓄满一种野性和疯狂。
在他们四个人对面,一个中年人右手轻轻的黏着嘴边的一抹胡须,在他们手边,正放着一份今天的晚报。住在这样一个电视只有七八个台,还不停播放广告的旅馆里,看报纸的确是一种不错的消遣方式。
“眼下的xa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乱的多,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中年人两眼轻轻一眯,清冷的目光在四个人脸上扫过。当他的目光碰触到哪名女孩的脸蛋时,一道隐藏极深的光一闪而过!
“哼,那些印度猴子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么好的机会,他们没有抓住不说,反而被人家给杀的尿流,这下好,打草惊蛇,那个老东西此时虽然还没有离开,却也没有再露面,眼下我们还能怎么办?”最右边的那个年轻人冷冷的开口道。
他的声音中透出浓浓的不满,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更是瞬间变的狰狞起来。旁边他那两个男同伴也纷纷点头,显然是深为同意他的看法。只有那个女孩眉头轻轻一挑,淡淡得道:“眼下不是埋怨的时候,帝国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付给我们,为了帝国的未来,为了帝国中兴大业,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成功!”
“可是,那老东西现在根本连面都不露,我们怎么办?”女孩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轻声道。
“没有条件难道我们不能创造条件吗?”女孩嘴角轻轻一撇,露出一丝好看的弧度轻声儿道。
“创造条件?你说的倒简单!”最先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冷冷的撇了撇嘴,颇为不屑的道。
“哼,井上君,你这是怎么跟野合小姐说话呢?野合小姐说的难道有错吗?现在我们担负着帝国全部的希望,如果我们轻易放弃的话,那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还能指望谁儿?”女孩另一边的一个年轻人狠狠的瞪了刚才说话的额那人一眼,很显然他是站在女孩这一头的。不过这女孩的名字也挺逗的,竟然叫野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弃了?我只不过想让你们明白,眼下的事情绝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最先说话的那人叫井上意外,或许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出现实在是一种意外吧,明明是井上家族的大少爷,可是从小却被送到了甲贺流中苦修各种忍术,而他的兄弟却享受着荣华富贵。现在,帝国出事儿了,荣华富贵眼见就要变成过眼云烟了,家族这才想到他,每次一想到这些,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暴戾的气息。
“哼,难道野合小姐自己不知道吗,还用的到你提醒?你刚才明明”
“好了!”中年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满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道:“你们几个都是帝国的俊才,现在帝国正处在最艰难的时期,你们不想着团结,精诚合作,还在这里吵,吵,吵,难道真要等到帝国灭亡了,你们才能幡然醒悟吗?”
中年人显然很有身份,他一开口,四个年轻人顿时不在说话了。目光流转一圈,中年人显然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你们的宗派为了帝国都宁愿捐弃数百年的恩怨,现在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吵闹?都动动脑子,要知道你们宗派的未来可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
井上意外眼中爆出一抹精光,他抢先道:“这儿还有什么好想的?今晚,我就带甲贺组的忍者摸到那老东西的住处,将那里的人杀个精光,然后”
他本来还想继续说,可是看着对面那美女用一种看白痴似地目光看着他,他顿时说不下去了!然而,那美女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樱唇微启,轻声吐了口气道:“白痴!”
“野合柰子,你说谁呢?”井上意外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机,冷冷的盯着美女道。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身上同样鼓荡着身上的杀机朝旁边的美女,野合柰子望去。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刚才你还说难,难,难呢,现在一听到关系到两宗日后的地位,你就变的如此鲁莽,愚蠢,不是白痴又是什么?你去摸到人家的住处,那你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吗?他那里有多少保镖,有什么武器装备?这些你都不知道,你是想带着你甲贺的人去送死吗?”野合柰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淡淡的道。
“好,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井上意外气势微微一顿,脸色微微泛红,刚才他的确是鲁莽了。可是没办法,如果他这次能够赢得最后的胜利的话,他将是整个甲贺的功臣,没准以后整个甲贺都要由他来继承,到时候他失去的那些东西,他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再一一夺回来。这么好的机会儿他又怎么能不激动?
“办法嘛我当然有了,不像有些人,做事儿不用脑子,还想当老大?哼!”野合柰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在井上意外发火之前,她已经伸出手将报纸拿到自己面前,玉葱似地手指在报纸上印有唐峰的那个画面上轻轻一指,淡淡的道:“办法就在这儿!”
井上意外两眼轻轻一眯,几个人的目光都不由得在上面一顿,井上意外眉头向上一挑,不屑的道:“这算是什么办法?难道你能通过这报纸将人给拉到这儿来不成?”
“哼,说你是白痴还真没冤枉你,”野合柰子嘴一撇,淡淡的道:“我问你,咱们的目标是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