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大难临头尚不自知,欢快地在季明礼的脖颈上重着草莓。
红红的一片,特又成就福
忽然,一个旋地转。
直到后背躺着柔软的床垫,陶夭都是懵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季老师?”
陶夭仰起脸,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饶俊脸,唤了一声。
季明礼低低地应,“嗯。”
陶夭盯着季明礼浅褐色的眼睛,这双眼睛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完全……
看不出到底是清醒着还是醉着。
陶夭张了张嘴,刚想再问些什么,眼前罩下一片阴影。
她的唇,被吻住了。
从陶夭抱着睡衣进去,里面传来偶尔的水声,季明礼腹的火就没下去过。
陶夭夜里喂奶,今早上又起早,季明礼本来没想要做什么,想要让人好好休息,去客房冲了澡,弹琴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为了避免自己像是二十出头的没有定性的青年,冒然地闯进浴室,在浴室里就把人给办了。
结果……
无论冲冷水澡也好,还是弹琴分散注意力也好,只是靠近她,他就是易燃品,轻触即燃。
季明礼不再试图与自己的定性对抗,他对自己的yu望投降。
“季明礼,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亲吻的间隙,陶夭似乎终于确定,季明礼是醒酒了,她睁着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难掩惊讶地,气息微喘地问他。
季明礼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语言是多余的。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