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就是一愣,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晓农沉吟半晌,说道:“明白了,接下来你啥也别说,跟着我继续往前走吧,听高老师说,其实陈会长在即兴创作的时候,喜欢听着曲子进行书写,用高老师的话来说,音乐、书画、文学等艺术,其实都是相通的,从音乐中寻找灵感来创作,看得出来,现在陈老先生的这一即兴作品该是多么气势磅礴!咱们姑且过去看看吧!”
贾晓农和李雪来到一个虚掩着房门的书房门口,上头悬挂一块篆书匾额:墨云斋!
这是陈忠培陈老先生的办公室,也是他在书画协会里的工作室。
门是虚掩着的,贾晓农轻轻一推,就开了。
贾晓农和李雪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巨大的工作展台前,陈忠培老先生手握毛笔,在巨大的宣纸上龙飞凤舞,一会儿见他手舞足蹈,一会儿见他安静如磐石,一会儿身子快乐地扭动气啦,一会儿,却又舒缓地伸展着臂膀。
《十面埋伏》的曲子刚好结束,而陈忠培也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毛笔!
“好!”贾晓农鼓起了掌,说实话,他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了大名人现场创作,而且是如此的潇洒自如。
陈忠培岿然不动,对于贾晓农和李雪的到来,似乎漠不关心,头也没回,叹息道:“可惜了,落款还差标题,这样看来是不能连贯起来了,让人有一种无法找到行云流水的感觉!”
“这已经很好了!”贾晓农靠近了陈忠培,看着展台上的画作,也不多说,对着宣纸就一字一顿地念叨起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然后呢,接着念!”陈忠培歪过头来问贾晓农。
“接下来就是,岁在猴年仲夏,忠培书于大土!”贾晓农耸耸肩膀,说道:“陈会长,这幅巨作不得了啊,没什么问题啊?”
“不,这是岳父名将的经典作品满江红,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我的落款也没有注明该幅作品的出处和作者信息等,所以这会让人被误导进去:哟,这满江红原来是我陈忠培写的?这样的话,那就搞不清楚了,会让人误会啊,话说这误会还好,要说我不注明作者的内容,这还有侵权的嫌疑呢。”
“好吧,在旁边加上去就可以了吧?”贾晓农也参与到了这幅满江红书法作品的创作中去了。
“不能,这个绝对不能加,音乐一停,什么都得玩完,这幅作品就已经成型了,没有修改的必要!”陈忠培叹息一声,说道:“好了,下次灵感来了,再重新搞一个!对了,你们啥时候进来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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