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点了点头,休息了片刻,两人便立***麟阁出发了。
看着在一旁浇花逗鸟的骆云,夏侯一一将事情的来厉说了清楚。
只见骆云斗鸟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上官瑾说道:“按照常理说,这件事情是殿下答应那双雪的,我们东麟阁也就没有什么义务彻查了,但殿下刚刚说到,是与兵部尚书有着直接关系,这是我们东麟阁又不能不接,殿下,可真是让我好生为难啊!”
上官瑾笑了笑直视着骆云的眼睛说着:“骆阁主真是说笑了,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骆阁主好好想一想。”
骆云想也没有想,哈哈大笑了两声便说:“殿下可真是爱说笑,此事和朝廷有着这么大关系,我们都是皇上的人,皇上忧心朝廷,我们便也忧心朝廷,殿下放心大胆的去查吧,有用的到东麟阁的地方尽管说一声,夏侯就时刻等候在您身边吧,也当帮帮你。”
“是,副阁主,我定当竭尽全力协助殿下彻查此事。”夏侯对着骆云行了行礼,变轻快的说道。
“我在这儿便替那双雪谢过骆阁主。”上官瑾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骆云客气地说着。
“殿下严重了,左右是是为了百姓好。”骆云客气地回答到,眼底那么疏远,依旧没有抹去。
“我便不打扰骆阁主了,先行告退。”上官瑾看着再也无心交谈得骆云只是摆了摆手,便提出要离开的意思。
“殿下请便,阁中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便有夏候送您了。”骆云也只是圆滑地笑了笑,并没有提出亲自送上官瑾的意思。
上官瑾也只是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殿下请勿责怪,骆阁主的性子便是这样,绝无冒犯的意思。”夏侯一边和上官瑾走出去一边对着他说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
看着上官瑾这样说,夏候才松了松气。
而这边,骆云看着笼子中的鸟儿,不禁神色变得沉重起来。
“骆阁主,此事与兵部尚书的关系还是属于怀疑状态,若您并不想帮忙,也可以不用帮忙。”一旁的下属看着凝重的骆云不禁出声提醒道。
骆云什么都没有说,摇了摇头,脑子中突然浮现出秦淼淼的样子,脸色变得更为谨慎起来。
“七殿下为人聪慧,看待事情也看得长远,夏侯虽然也不笨,但是有时目光也算短浅让他跟这七殿下也好好的磨练磨练他。”骆云带有欣赏的目光,想到上官瑾,唇角勾了勾笑着说道。
等到上官瑾赶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
“木于,秦淼淼,可是有醒过来?”上官瑾一到客栈,便连忙问着一旁的木于。
木于想到平日里活蹦乱跳的秦淼淼忧愁染上眉头,对上官瑾说道:“回禀殿下,前些时间请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看过了。”
“那郎中是怎么说的?”上官瑾急切地讲过话,语气中带着一些关心。
“郎中说秦姑娘的后脑受了创伤,要醒,也许再等一些时日。”木于看着急切的上官瑾连忙说道。
听了木于的话,上官瑾这才松了口气,对着他嘱咐着:“你且让厨房煮一些白粥,她若醒来了别让她喝下,脑中受了创伤也许会有眩晕感,让奴婢们在门口守着,切不可再让她一人独自走动了。”
听到上官瑾的话,木于连忙弯了弯腰回道:“请殿下放心,老奴一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不会再让秦姑娘受伤了。”
上官瑾点了点头,便转身向书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