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持看着秦淼淼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叹气,继续将扫把拿起来轻轻的扫着地上的嫩叶。
秦淼淼在这边和那住持斗法,而上官瑾也在朝堂之上,面对着一些鬼蛇神。
“祈禀皇上,儿臣虽然已过了婚约之年,但是对于其他这种事情,绝无二心,儿臣一心想着保卫为国的,边疆不时受到匈奴的侵犯。”
皇上听到上官瑾这样说,自然是喜笑颜开点了点头。
“七殿下的心,朕是知道的,可是这丞相已经提了出来,恐怕…”
说到这时,那赵丞相马上站了出来说道:“七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您觉得我这女儿配不上你,你又可知道,家中小女可谓是京城第一才女,长相自然也是绝美的,您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上官瑾听到赵丞相这样说,皱了皱眉头没有起身对着他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如今男儿心中所想的皆是保家卫国,国泰民安,如今边境混乱,国中一日无安,你叫我等哪里敢娶妻生子,我们是皇子,是皇家的人,更要为百姓们做出一个榜样。难不成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赵丞相想听到上官瑾这样说,眼神变得愈发的低沉:“七殿下说笑了,您说的哪里不对,这保家卫国固然重要,可是我家女子实在心寓于你,这事儿也是以前娘娘所言的,难不成要毁约?”
上官瑾听到赵丞相的这话,心中更加不满:“赵丞相,言中所闻可是有差呀,你要想一想,我们真没有一纸聘书,而没有交换信物,哪里称得为是亲啊,再者说了。我是一代莽夫,赵家小姐,她也是个才女,仔细想来,倒是我配不上她了。”
赵丞相听到上官瑾这样说,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七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可真是折是我们赵家了。”
“你们也不要争吵,既然老七的意思是先为家国事担忧,那这婚事就先放放,等到哪一日他想要婚约了,想要澄清了此事,我们再来商议,如此解决你们二人可没有什么疑问吧?”
皇上将赵丞相的话打断,对着两人说的。
上官瑾听到皇上的这句话,连忙跪了下来说道:“父皇英明,儿臣伶仃父皇旨意。”
赵丞相看到上官瑾这样,也无可奈何,只能顺从地跪在地下,说道:“老臣也愿听皇上的,只是到时候此事可得要好好商议,对吗?”
上官瑾一听到赵丞相这样说,连忙否认:“父皇的意思也很明确,以后如何,婚约如何承继,皆由我自己做主。”
皇上听见这话却也没有反驳上官瑾,一切就这么安静地解决了。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