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烬戈笑了。
“这些人都是要面子的,要是真让后人知道他们那些所作所为,还有什么人崇拜他们,所以这些书,看看就行了,不必当中。”
说着他就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季温酒手中的书给合上了。
“这么说的话,书中对朱雀国的起源记载也是错的咯?”
“嗯?”
“这本书中说,朱雀是个以女为尊的国家,起先朱雀只是一个小部落,部落里的人皆擅长用蛊,她们所处的地段非常的好,因此引起了一些人的窥探,朱雀也因此遭受了很多祸事。
到后面朱雀甚至险些被灭国,她们意识到一味的忍让下去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她们开始反抗,利用巫蛊之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姜烬戈轻笑了一下,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其他三个国度没有书中所写的这么残忍,而朱雀,也没有这么的无辜。”
“嗯?”
他的话引起了季温酒的兴趣。
“没人知道朱雀是从哪儿来的,他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也因为朱雀的出现,三国之间第一次产生了矛盾。
朱雀当时虽然只是一个小部落,但其他三个国度根本没有人敢小看她们,因为她们的巫蛊之术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说夸张一点,一个擅长用蛊的朱雀人能单枪匹马灭了一个军队。
所以,当时的三国没有人敢对朱雀下手,他们也默许了朱雀的存在,但是,朱雀的野心却不止如此,她们不甘心只窝在那一个小小的地方,所以她们开始利用巫蛊挑起三国之间的战争。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一直持续了上百年,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朱雀国的人在背后捣的鬼,可当他们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朱雀的势力已经和其他三国并驾齐驱了,并且抢占了很大一块地盘,有了前车之鉴其他三国的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朱雀慢慢成长。”
听完这段隐藏的历史,季温酒心中有些悍然。
果然,战争存在于每个时代,人的贪婪始终都是永无止境的。
“这其中存在太多的渊源,并不是我们能搞清的。”
“这么说来,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又是朱雀挑起的?”
有了之前的作案记录,朱雀倒是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姜烬戈冷着脸摇了摇头。
“还不能确定,四国之间已经平稳了上百年,朱雀没有理由挑起战争,朱雀虽强,但也不是没有应对之法,若是三国齐心协力,就算是擅长用蛊的朱雀国也只会落到亡国的下场,她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眉头轻轻皱起,这就麻烦了啊。
“好了,暂时不要去想了,龙四他们会将事情给调查清楚的。”
“好,对了,按你这么说,四国之间应该很和谐才是,那白虎国为什么还要如此挑衅其他三国呢?”
所谓事出必有因,白虎国这么做肯定有原因,这上百年的友好关系可不是说破就破的。
“白虎人向来好战,这次的挑衅也不知道是为何,派人去调查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好吧。”
所以,所以的事情都没有眉目就对了。
“好了,你就放过你的小脑袋吧,这些事情我都会查清楚的。”
“嗯。”
季温酒点了点头,她现在没有任何势力,就算是好奇也调查不到什么,这还是季温酒第一次觉得培养出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也不错。
最起码办事方便的多。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嗯,你问。”
“为什么刑爷爷对你比对刑长衣还好?”
好到她都要怀疑刑长衣是不是亲生的了。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我曾经救过长衣的命吧,长衣生性贪玩,那次也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我刚好路过,救下了他。”
说道‘失足落水’四个字的时候,姜烬戈的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原来是这样,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
“酒儿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就好了,刑长衣知道的并没有我多。”
季温酒挑了挑眉,她怎么觉得姜烬戈这句话说得酸里酸气的,是她的错觉?
“你们一个从商一个从政,涉及的邻域不同哪里有可比性?”
“谁说本王不从商?他的酒楼遍布全国,本王的房地产遍布全国。”
姜烬戈的话里带着一丝傲气。
“嗯?这样的嘛,那为何我那日说到酒楼时你不说话?反而是长衣帮的我?”
“酒儿这是生气了?”
姜烬戈伸出手挑起季温酒的下巴,答非所问的说道,眼里满是戏谑。
季温酒没好气的将姜烬戈的手给拍开了。
“少自作多情了。”
“那日我刚想说,谁知道那小子的嘴那么快,放心,我已经警告过那小子了,以后你的事情由我来管就行了。”
“谁要你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