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夏惊喜,她拉住唐瑾谦示意他。
唐瑾谦放下酒杯,与秦晚夏一起跟随着服务生的脚步穿过长长的走廊往后院方向走去。
他们已经离前院的喧嚣越来越远,服务生脚步走得很急,全程没有跟他们有更多其他的交流,秦晚夏莫名有点紧张,她突然停住脚步,挽住了唐瑾谦的胳膊。
唐瑾谦回眸看了看她,他单手握住她的手背,将她拉近到身边,他往前迈的脚步镇定自若,似乎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他也不会害怕。
忽然——
长廊的转角,冲出来几名挥舞着棒球棒小年轻,爵利站在几个人的身后,露出得逞的微笑。
小年轻们吹着口哨,将唐瑾谦和秦晚夏围在了中间,他们时不时甩一下棒球棒,气焰相当嚣张。
秦晚夏的第六感没有错,她总觉得这条长廊越走越不对劲,没想到是爵利在搞鬼!
相较她的紧张和恐惧,唐瑾谦显得要镇定得多,他将秦晚夏牢牢护在身边,脚步沉稳地移动,防止突然有人冲过来伤到秦晚夏。
“哎哟,害怕了?”爵利嘴里叼着棒棒糖,相当地嚣张,“刚才是谁又是追车,又是逼我道歉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在黎岛这个地盘上,还没有人敢惹我!”
“爵利,你好久没换女朋友了,你看这位小姐长得漂不漂亮?”有小年轻打趣起来。
另几个人立刻轰然而笑。
看着这几个才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居然开起这种玩笑,秦晚夏又好气又好笑,她紧紧抓着唐瑾谦的衣角,小心防备着这群人。
爵利摇摇头,“他们啊,是我奶奶的客人,不能太过分,不过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大叔,我可不想轻易放过他,他刚才抓我衣领抓得我好痛,你们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才对!”
爵利邪笑着,从嘴里拿出棒棒糖向前挥了挥。
几名小年轻立刻发出得意的笑声,他们挥舞着棒球棒,朝唐瑾谦逼近过来。
这些小年轻虽然都衣着不菲,但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是经常聚众打架的不良青年,而他们的手里都有武器,唐瑾谦赤手空拳,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
秦晚夏紧抓住唐瑾谦,她大声呵斥爵利道:“唐先生是你祖母的救命恩人,你们家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我奶奶是我奶奶,我是我,大不了我们把你男人打残废了,让我奶奶出钱给他治好呗?他不是那么有能耐吗?自己救自己啊!”爵利叼起棒棒糖,他随手从旁边抓起一个棒球,对准人群中的唐瑾谦,狠狠丢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名小年轻举着棒球棒就朝唐瑾谦的脑袋猛地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