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儿等着,先别走,等你们统领来了,让你们走,你们再走。
再怎么也是军中,无令不得擅动。”十夫长脾气挺好。
“官爷,咱南召县这是,出啥事儿了?”
老厢兵不怎么害怕了,一个个挪出来,打量着站得笔直的精壮兵卒,凑到十夫长身边,围成一圈儿问道。
“这是能说给你们听的?这是机密!可不是能说的事儿!”十夫长不客气的堵了回去。
“噢!”几个老厢兵长长噢了一声,一头。
他们知道了,敢情是出了机密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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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桑柔等人刚吃过早饭,米瞎子在前,欠身让进一位老者。
李桑柔站起来,打量着老者。
老者五十来岁,瘦高,慈眉善目,戴着在你手里么?”乌先生神情安然依旧。
“嗯。”
“在见到大当家之前,我没想过。
大当家的来历,米师弟和我说了些,大当家那把剑,是我们师门内一位师祖的杰作,剑成之时,诸般征兆,皆为不吉不祥,这剑就被封存在后山。
两百年前,本门遭遇大难,这剑流落了出去,本门内只存了此剑一份画样儿,米师弟见过那份画样儿。
大当家是离魂重生之人,又有了这柄利器傍身。”
左先生的话顿住,沉默片刻,垂眼道:“若是本门该遭此劫,像大当家说的,没有什么是能永远存在下去的。”
“当时,米宜生说:你们师门延续近千年,就是因为时移世易,能够跟随变动。”李桑柔接话道。
“大当家若是得空,不如到山上盘桓几日,山上有几处景色,还是可以看一看的。”乌先生看着李桑柔,微笑邀请。
“求之不得,荣幸之至。”李桑柔欠身颔首,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