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置,心中顿时就急了。起身激扬道:“公子切莫信他。这李连平素冠使无赖,最好诬赖栽赃之举,极尽泼脏水之能事啊!”
扶苏神色不动,心中一丝无奈涌现。本来还有些暂且安抚鱼家的心思,可这些鱼家子也太不明事理了。原来,扶苏担忧鱼家尽是跟鱼子染一般的货色,一点就炸的炮仗,所以先存着的是安抚的意思。可天不遂人愿,这事情发展下来,早已不如扶苏所料了。
一声惊堂木拍下来,反震的扶苏手都有些震荡。冷声喝道:“放肆!”
场面顿时静寂,先是一声惊堂木震得在场之人莫不噤声。再便是扶苏冷冷的眼神盯着鱼楠,百姓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鱼楠这个背时货。
鱼楠此时也是懵了,平时仗着族中亲叔身为郡丞,在陇西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就是大堂上的惊堂木,鱼楠也是摸过的,可还没谁敢对他这般用。再一看两排威武雄壮的卫士,那剑尖上的寒光凛冽。
冷冷站着,一阵风吹来,众人都是盯着。鱼楠却觉得两股发颤,双腿之中竟然有丝丝凉意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一阵轰然大笑响起,鱼楠却羞愧地蹲在地上掩住地上的水渍。
扶苏心中愕然,眼中的杀气也不知该向谁放了。本想让几个鱼家子老实些罢了,谁想这最先跳出来的鱼楠竟然连一顿惊堂木都受不了。
扶苏有些无奈,声音也略微绵软了些:“鱼楠,你可知罪?”
鱼楠此刻只觉得燥得慌,脸上颜面尽失。反应也慢了数拍,习惯性依着性子道:“小人不知。”言辞强硬,可偏生语调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扶苏连说教的心情都没有了,历喝道;“本公子问话李连,你既非李连,凭何插口?还不退下,免得羞辱了你家中门楣!”
扶苏一声历喝下来,鱼楠只是更觉得羞燥非常,低低将头放下。无颜以对指节捏的发响的老郡丞鱼朴。
扶苏这会可没空理会鱼朴和李超的心思,心念一转,朝李连道:“李连,你将事情前因后果如实道来。若有不实之处,你便是诬告之罪。反坐所告之罪,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