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求票哦】
这些精致华美的绸缎,锦帛自然不是小老百姓能够买得起的。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这些能够消费得起丝绸锦缎的人耳中。这些人,便是朱氏布业最后的客源。
不同于粮食和酒水,土布和丝绸之间的价格相差是极大的。粮食之间的差距再大,也不过是上等粮米三四十钱一石,而末等粮米二十余钱一石罢了。便是此时这水准的酒,上下差距也就那么几钱。而且雁门这地方,还没有产生甚么价值高昂的精品水酒。[bsp; 可土布与丝绸之间就不同了。一匹土布,二十钱便够。一匹顶级丝绸,说不定一万钱都拿不下。就如扶苏身上那套衣服,没个两三万钱,还真拿不下来。
尽管朱氏布业那些卖低档次的小店门庭冷落,可朱家自己的大本营每日依旧还有些熟客买这些品相不错的绸缎、锦帛。而这些客人自然是看不起那些穿土布的,对于这些一见价格低就跑得没影的人,这些依旧来买绸缎锦帛的人自然就有优越感。
但当齐氏商行推出顶级丝绸的时候,这些人的优越感立马就没了。这些人要么是雁门的士绅乡豪,要么便是官署里的官宦吏目,大多消息灵通,自然知道了齐氏商行带来了从齐地运过来的精美绸缎、锦帛以及手艺高超的裁缝。消息灵通,手中余钱又是多多。这些人买东西,自然就不是看价格了,更多的,这些人看的便是实实在在的体面。
谁的东西穿着体面,有面子,自然就买谁的。手面宽了,身板自然就要横起来。
于是,这些人对于朱川而言,一齐又变节了。
朱家最后一批客源失去了。
朱家的情况凄惨,其他几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毕竟家中店铺每日维持都要消耗不少,而这一天天的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对几家的声望都是极大的打击。声望收到了打击,四家手中店铺的员工们自然也是愁眉苦脸,一副丧气的模样。
而原本四家估摸着的齐氏商行货源不及的情况,早就没影了。当朱川看到齐氏商行拿出那些精美的绸缎锦帛,朱川就猜到了。就算齐氏商行手中本地的货源没了,土布都卖光了,不得不从周边地区调集土布,这些高档丝织品、锦帛的利润也完全可以承担得那些损失。更何况,卖火爆了这么多天,百姓手中的需求差不多都满足了,一次性卖了这么多,大家都买足了,后面哪里还会有现在如此火爆的生意?大家早就买够了!
终于,朱川撑不住了。
朱川撑不住,其他几家也难受的很。齐玉雪这个女人看着娇滴滴的,下手却狠。
当高档丝绸锦帛出售后,高档的酒楼也迅速被齐玉雪推出。若不是在齐玉雪想进军酒坊时被扶苏打断,说不定酒肆和酒楼此刻都被齐玉雪给拿光了市场占有率。
随后,齐玉雪更是借着声望大涨的功夫联系到了楼烦人。若是前些时日齐氏商行进驻,少不得费下莫大功夫来找表示诚意。可眼下,根本不用。因为买到齐氏商行平价商品的不止华族人,便是楼烦人也得了不少实惠。
如此,齐氏商行和楼烦人很快便达成了协定。一大马源便被齐氏商行如此轻而易举地敲定了,原本作为幌子的行动彻底成功了。再算上前期在雁门取得的成功,无不可以向外人昭示齐氏商行的颓势止住了。这么大的商业成功,一个新地区的商业网络被打开,对齐氏商行的助力能有多大,堪比获取一座金矿!
静雅轩。
原本风光无限的雁门四行首之首张拓面色难看,进了静雅轩这套雅间的时候依旧一副谁欠了几百万似地。只不过当张拓进了雅间时却是立马面色大变。
…………
当朱川,刘汇,于责一路到达静雅轩这间上房的时候。却未有感觉到周边遍布的异样气息。
但当三人进去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异样。
房内有三人,一名男子背对众人看着栏杆外的风景。静雅轩可以说是而今雁门最高的建筑,足足高有三丈。而这间上房开门便是静雅轩视野最佳的地方。一个可以静静观赏善无城景的上好处所,被此名男子独占。
还有一人便是张拓。往日四人中实力最雄厚,气场强大的张拓此刻连坐都不敢坐。一个劲地擦着额上的大汗,就连站都站不直。对着那男子,好似脊梁弯了一般。
至于最后一人,却是一名女子。
而当这名女子的容貌映入众人眼帘的时候,却是让众人惊怒不已。先是大惊,继而便是大怒。这个女子,赫然是齐氏商行的少东家:齐玉雪。这名勾着他们哄抬物价,最后却又反过来背着众人一刀捅下的罪魁祸首。
这个他们十天来数次相见却根本找不到踪迹的女子,今日却堂而皇之地站在了这里。而且看张拓的表情,似乎完全被吓怕了,连句话多不敢说,只是一个劲地示意三人不要说话。
最为惊怒的是朱川,布业市场几乎完全被齐氏商行占光的朱川双眼喷火,若不是旁边的于责和刘汇看到了张拓的示意一个劲地看着朱川,只怕气哼哼的朱川还真能把齐玉雪给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