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南宫炎悠悠转醒,他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恍惚间,一些昨天喝醉酒的片段闪过脑海,南宫炎无力地抱住头,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看来下次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
他左右看了看,屋里都没有纪青雪的身影,他嘴里犯嘀咕:“阿雪去哪儿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纪青雪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她笑道:“你醒了啊!”
南宫炎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纪青雪端了碗过来,嘴里碎碎念着:“你昨日喝了太多,现在肯定头疼吧,再喝一碗醒酒汤会稍微舒服些。”
纪青雪今日穿的是云儿为她做的衣服,一身浅青色的长裙,袖口绣了几朵小花,显得十分雅致,不施粉黛的脸,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纪青雪将醒酒汤递给了南宫炎,南宫炎没有接,只是愣愣地开口:“阿雪,你怎么都不爱戴首饰?”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一直都没怎么戴首饰,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样就行了。
纪青雪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她的确不怎么喜欢戴首饰,主要是觉得太重了。
“因为我不喜欢啊,怎么我这个样子很丑吗?”纪青雪眨了眨眼睛,不会真的很难看吧?
南宫炎痴痴地说:“不,很美。”
纪青雪嘴角含笑,将碗塞进了他的手里:“别贫嘴了,赶紧喝吧!”
南宫炎看着碗里的醒酒汤,仰头一口将它喝净了,他放下了碗,随即邪魅一笑。
纪青雪只觉着他笑得有些怪怪的,果不其然,南宫炎一把拉住纪青雪将她扯上了床,然后迅速地压了上去。
纪青雪欲挣扎,可惜手脚都被南宫炎给牵制住了。
“南宫炎,你……”
纪青雪想说的话都被南宫炎给尽数吞进了嘴里,纪青雪几经挣扎无果,只能被动承受。
南宫炎吻得十分认真,纪青雪嘴里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细碎的吻如雨滴一般落到纪青雪的脸上,南宫炎的手探进了她的领口,纪青雪浑身僵硬,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闭着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南宫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雪,你的表情也不需要这样吧!”
纪青雪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她的双手一直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被南宫炎这么一说纪青雪也觉得很囧,可是她的确没什么经验,更不擅长应对这种事情!
纪青雪羞涩的别过头去,不肯看南宫炎,她的举动在南宫炎的眼里却是风光旖旎。
此刻她的衣物被南宫炎扯去大半,脖子上留下了星星点点都是自己的杰作。
南宫炎好不容易才压下自己内心的冲动,伸手替纪青雪穿好了衣物。
“今天就先放过你。”他当然想全身心的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这事儿还能中途停下来?不会让他的身体受什么伤害吧?
南宫炎吻着她的额头,带着情欲的喑哑:“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真的把你给吃了。”
纪青雪绝对相信他有把自己拆骨入腹的实力,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你……你压着我了,赶……赶……赶紧起来啊!”
看着纪青雪害羞的模样,南宫炎生出一种想逗她的心思,他坏坏地开口:“做这种事情可不就得压着你嘛,难不成阿雪还想在上面?”
纪青雪一瞬间恼羞成怒,打算一脚将南宫炎踢下床去,还好南宫炎反应迅速。
“阿雪,你这是谋杀亲夫啊!”都这个时候了,南宫炎还不忘打趣她!
纪青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南宫炎现在变得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忽然,南宫炎看到窗口那里飞来一只鸽子,他起身走了过去。
鸽子的脚上绑着一封信,南宫炎将它取了下来,打开一看是东陵的飞鸽传书。
“怎么了?”南宫炎怎么这个表情啊!
南宫炎回身对纪青雪说:“你爷爷要我们立刻前往巫灵族。”
听到这儿,纪青雪雪也下了床,她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难道是爷爷出了什么事吗?”
南宫炎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想,既然青雪的爷爷让他们去,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阿雪,我们就别在这儿乱猜了,我马上让人收拾行囊,我们立刻去巫灵族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