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已经病了有好些日子了,没日没夜的咳嗽着,有好些时候竟然会咳出血来。御医开了许多的方子,南宫玄吃了也都没有多大起色。
李公公又端了一碗药来,打算伺候南宫玄服药,南宫玄却一把那药打翻在地。
“这样整日的服药却依旧不见任何起色,也不知道朕养着那帮庸医来做什么!”
李公公跪在地上不停地说着:“皇上请息怒,近日来皇上太过劳累,要好好歇息,才能将身体养好。”
南宫玄扶着额头,如今水患连连,又逢国库空虚,齐卫两国对大燕都虎视眈眈,叫他如何能够安心。
这是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南宫玄拂袖,强装出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让他进来吧。”
南宫澜进来之后就要摒退周围伺候的宫人:“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有话要和父皇说。”
殿里的人依次退了出去,南宫玄眯起眼睛:“朕倒是不知道,这明月殿何时由你来做主了。”
南宫澜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他随手拿起了一个果子在手里来回的掂量着:“父皇,今日身体可有好些?”
南宫玄淡淡地说道:“朕身体一向很好,就不劳太子里多费心了。”
果然这一有风声,有人就坐不住了。
“是吗?我可是听说前些日子父皇又咳血了,你得注意保重身体才是!如果政务太过操劳,儿臣大可代替父皇处理,你就安心在这明月殿颐养天年便是。”
南宫玄狠狠拍着身下的龙椅,怒道:“放肆,你可知你说这话是大逆不道,罪同谋逆!”
“谋逆?”南宫澜咬了一口果子又将它扔在了地上,“父皇,难道你现在还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父皇你年事已高,不如就此退位如何?”
“你……”南宫玄已经被他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论如何你都是太子,朕百年过世之后,这皇位自然是你的,你就这么着急吗?”
南宫澜站起来脸上俱是阴狠地表情:“太子?在你心中何曾将我真正的视做太子过?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废物,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父皇,我的确等不了。”
南宫玄不打算再和这个疯子做任何口舌之争,他大声说道:“来人,将太子给我拿下!”可是南宫玄喊了三四遍依旧没有人进来,这时南宫澜哈哈大笑着:“父皇,你就别费这个力气了,现在整个皇宫里里外外都已经是我的人,没有人会再听你的话了。你还是乖乖的交出兵符,然后拟旨退
位吧,这样也能免受再受皮肉之苦。”
南宫玄冷笑着,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他吗?
“在朕退位之前,朕先收拾了你这个逆子再说!”
南宫玄飞身下了下了殿中央与南宫澜打了起来,没过多久南宫澜就被他皇帝老子一掌震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