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军中总是出现有人腹泻以及浑身酸软的症状,总也提不起精神,单于律让随行的军医前去查看情况可是连军医也不知缘由为何。
肯定是南宫炎干的好事!
单于律猛地一拍桌子,盛怒之下他已经不打算再给南宫炎他们留有喘息的机会:“来人,传令下去,立即攻城!”
军师在一旁劝道:“大王此时攻城并非是最好的时机啊,我们何不等到他们山穷水尽的时候,那时在攻城不费吹灰之力。况且现下军中将士们有许多都抱病在身,实在是不宜强行攻城。”
“荒唐!我匈奴人以骑射得天下,不过是有一点小病小灾就叫苦不迭,那本王这仗还怎么打!”
单于律的容忍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既然南宫炎这么不知好歹,那自己就提前送他去见阎王。
军师见自己劝不了他,只好说道:“大王行军打仗并非呈一时之快,希望你三思后行。”
在军中,军师是唯一一个敢如此和单于律说话的人了,单于律冷冷的看向他:“本王敬你是军师,所以平日里处处忍让,可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跟本王说话?”
军师立刻跪了下去,朝单于律深深一拜:“大王,属下所言句句肺腑,望大王明鉴!”
单于律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这城本王是攻定了!”
这次单于律亲率大军在城门口叫骂:“南宫炎你这个缩头乌龟在城中也躲了几天了,还不快快出来应战!”
霎时间万箭齐发,叶寒居于城楼之上,对将士们说道:“兄弟们忍了这么些天,现在你们不必再忍了,给我狠狠的射!”
许猛与常氏兄弟开门城门迎战,两军交战,刀光剑影里死伤无数。南宫炎飞身下城楼与单于律打了起来,单于律手握长刀向其狠狠劈了过去,南宫炎立身于马首之上,伸出二指夹住了刀面,他冷峻道:“你的兵大多数都中了我的药,你还敢率他们来攻城,看来是置他们
生死不顾了!”
单于律想拔出长刀却奈何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办法,他抬眼看着南宫炎:“我匈奴人是不会如此脆弱的,别以为你使了那些烂招数就能改变什么,你终究会是我的阶下囚!”
司马月骑马站在不远处,对于这场战争她选择袖手旁观,她十分漠然的看着他们两虎相斗,这是她现在最享受的时刻了。
她算是看清楚了,无论她怎么做,在南宫炎的心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过客而已,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十二玄卫木青不在便只剩了十一人,他们仍旧是来时的那一身黑色劲装,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他们只会杀人。
纪青雪和容声也参与了战斗,起初容声并不愿意杀人,可这是战争终究是有人要牺牲的,想明白了这一点心里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纪青雪他们站在军队的最前面,可无奈敌众我寡,双方兵力很是悬殊,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根本就是一场死局。可是他们不能退,他们的身后是清曲城,城中是数万百姓的家。
南宫炎向单于律的胸口攻去。单于律仰身躲过,南宫炎立即飞回了自己的战马之上。
他拔剑仰天长啸:“将士们随本王一起保家卫国,今日就算是把最后一滴血留到战场上,也不能让匈奴铁骑踏进清曲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