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一记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南宫齐他们立刻就移开了视线装作什么也没看。
“不必理会他们,你本身就没休息好,现在让你走路我只怕你会撞到柱子。”
南宫炎就那样大刺刺的将纪青雪抱回了房里,南宫齐牵着白染晴的手说道:“这下没有好戏看了,丫头我们也回房去吧。”
容声离开后去了初九住的房间,他一直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说初九也是他出了药王谷之后交的朋友,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还真是没义气。
忽然容声看到大门旁边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待他走过去才看清楚是一串银铃,想必是从初九身上掉下来的。
容声拾起了那串银铃,脑子里忽然回想着他与初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一个被偷了钱袋气急败坏的姑娘,她那时候也是晃动这银铃唤出了蛊虫将那小贼给收拾了。
容声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希望下次再遇见你的时候,你的钱袋可别再被别人偷去了。”
马车上初九沉沉的睡去了,她是被闻人阙药晕之后带走的,闻人阙要带她回苗疆可是初九却断言拒绝,闻人阙被逼无奈,只好出此下策。闻人阙看着陷入沉睡的人喃喃自语:“初九,师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尚不能明白情这个东西是世间最害人的,他若能接受你的付出你就是幸福的,可倘若他不接受那你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粪土,一
文不值。”
所以师父要在你尚未深陷之时带你远离那个是非之地,我不会让你变得跟我一样,为情所困,一辈子都把自己困在那个牢笼出不来。
“初九,原谅我。”
你将来会是五毒门的门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又岂能被那叫个容声的小子毁了你。
原本飞驰的马车突然停下了,闻人阙伸手掀开了帘子:“什么事情?”
马夫连忙答道:“有人在前面的道上拦马车。”
闻人阙皱眉,不会是容声那帮人追上来了吧,可是自己走的时候已经确认没有任何人发现,就算他知道自己带走了初九也不会来这么快。
闻人阙跳下了马车,她却没想到拦住马车的竟还是她的一个故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
陆远寒只是随意笑了一下:“师姐自苗疆一别已有两年了吧,师姐别来无恙?”
闻人阙可不屑于跟他讲那些客套话:“你早已被师府逐出师门你这一声师姐我可担不起,当日在大街上逼得初九使用摄魂铃的人就是你吧。”
陆远寒见她如今竟然你有自己寒暄几句都不愿了,心中的怨恨就更深了几分:“是我又如何?当年师父偏心将本门的毒经传给你了,它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如今我来要回有什么错。”
闻人阙冷哼一声:“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偷练本门的禁要被师父发现如今却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吗?”
“当年你为了那个宇文济不惜要脱离师门,可是后来人家不要你了,你又回来跟我抢门主之位,害得我不得不练禁药对付你,闻人阙你说我不该把所有的帐算到你的头上那我该找谁?”闻人阙脸上泛着冷意:“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我立刻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