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当然不会真的上当了,只是听到这个孟子期张口闭口都说纪青雪是卫国的皇后,心里着实不爽的很。
说到底这个孟子期也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居然敢把心思算到了他们头上。
纪青雪脸色十分不悦,她冷淡地问:“是司马镜悬让你来的吧,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若是再扯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身后的南宫炎听到了纪青雪的话,心里的那点小别扭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眼见着纪青雪有发怒的征兆,孟子期也就没有继续她的挑拨大业了。
她从怀里掏出信来,恭恭敬敬的呈给了纪青雪:“这是主子让属下交给娘娘的信。”
纪青雪很是奇怪,这个时候司马镜悬给自己写什么信,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完了信纪青雪倒是很平静:“孟子期你去外面等着吧。”
孟子期站了起来:“如此那属下便在营帐外恭候娘娘了。”
等她出去了,南宫炎就急不可耐的问道:“司马镜悬都跟你说了什么?不会是想借着这次蛊毒的事情要挟你去见他吧?”
纪青雪吐了吐舌头,又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恭喜你答对了,但是没有奖!”
“什么?这个混蛋果然没有安什么好心,居然拿这件事情威胁你!”
“他让我去见他一面。”
南宫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不许去!”
纪青雪见他生气,只好耐心给他顺毛:“阿炎这次我必须去,就算不是为了蛊毒的事情,我也迟早要见他一面的。”
“阿雪!”
纪青雪踮脚,用力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乖,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南宫炎微微别过头去:“我又不是寻雪,别拿哄小孩子的法子来哄我!”
纪青雪嘿嘿一笑,才不管那么多呢,法子有用就行。
南宫炎心里还是担心:“既然你非去不可,那就把木青也带上吧。”
说完他还扯下了腰间的笛子将它放在了纪青雪手里:“我已经教过你如何召唤玄卫了,如果在那边有事情就吹响这个笛子,我立刻带人去踏平他的营帐!”
纪青雪紧紧拽着笛子,笑了笑说:“不用木青跟着。你放心,这次见面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右手将信纸揉成了一团,仿佛是把某个人也顺带揉成了球。
纪青雪出去对孟子期说道:“我们走吧。”
卫国营帐。
司马镜悬看见来人,眼前一亮:“青雪你终于来了。”
见状,孟子期忍住心底的酸涩,默默退了出去。
司马镜悬一心扑在纪青雪身上,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孟子期走出去的姿势有些怪异,更加不会注意到她受了伤。
孟子期默默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解开衣襟一看,她的肩膀已经大面积青紫了,稍微一碰就疼的厉害。
南宫炎下手只用了三分力道,要不然孟子期早就没命回来了。 孟子期苦笑:“主子这次你真的遇到劲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