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要觉得我刚才的话夸大其词,尊严,尊重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别人给,而是你们自己挣来的。要想改变其他人的看法,你们首先就得拥有让那些说三道四的人闭嘴的能力。”
纪青雪环视周围,一字一顿道:“难道那些男人是生下来就这么聪明的吗?当然不是,他们也经过了很多的努力,一步一步的才走到今天。既然他们可以,我们也可以。”
“这次科举女子也可以参与,我保证这次的主考官一定会抱着公平公开公正的眼光去看待每一个参与科考的人。科举中没有性别之分,只有能力大小。所以女子为官这条法令,绝对不会只是纸上谈兵!”
纪青雪说的铿锵有力,很快就引学堂里的人一阵热血沸腾。
对啊,男人又不是天生就这么聪明的,他们可以学习的东西,我们女人也可以学啊。
凭什么我们一生就得关在大宅院里,在家相夫教子啊?
一想到这里,她们个个握紧拳头,斗志昂扬:“多谢皇后娘娘指点,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慕容莺看着周围的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手段真高明啊,三言两语就把这帮人哄得团团转,还真是巧舌如簧啊。
而纪青雪脸上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心里早就已经骂开了。
我靠,给人灌心灵鸡汤还真是个技术活儿,太心累了!
卫国,铜雀宫。
东陵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很是清闲,没事儿溜溜弯儿,逗逗鸟儿,倒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哪里像是被囚禁了的人。
司马镜悬一直暗中派人跟着他,他吩咐过,只要东陵不离开铜雀宫周围,其它的就随他去。
此刻司马镜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像是生病了,御医正在为他诊治。
御医谨慎地探了好几次脉,然后才回禀道:“皇上先前就受过重伤,本来就没好利索,这次又被伤了,且伤的地方还在一处,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司马镜悬轻轻咳嗽了几声,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朕没事,你看着开几个方子就行了。”
“皇上万不可大意啊,这内伤之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若是不谨慎处理,日后万一会落下病根儿……”
司马镜悬靠着软枕,微微闭着眼:“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御医拎着箱子,弯腰行礼:“那微臣告退了。”
等人走后,初九才开口问他:“你又去药池了?你是被母蛊体给打伤的是吧?”
司马镜悬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蹙着眉尖:“你管得太多了。”
一听这话,初九一下子就火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母蛊体已经有脱离控制的迹象了,可你却执意不把他毁掉。如果最后真的完全不受控制,说不定你哪天死在他的手里你都不知道!”
司马镜悬平静道:“出去。”
“你……好好,你就干脆被他打死算了!”初九气得转身就走,谁稀罕管他是谁是活啊!
没过多久,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在那人靠近的时候,司马镜悬一把钳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