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青雪说她约了司马镜悬,南宫炎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就又变得阴郁无常。
南宫炎目光森然:“你竟然还约了他?”
纪青雪无奈地翻着白眼:“什么叫我约了他?约架的‘架’字是被你给吃了吗?”
那个南宫炎可管不着,反应他就是不喜欢纪青雪和司马镜悬见面。
南宫炎猛然站起身来,纪青雪瑟缩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干嘛?”
南宫炎伸手将她打横抱起,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我只是要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你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别人想都不要想。”
南宫炎将纪青雪放在床上,又飞快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一个瓷瓶从她怀里滚了出来。
南宫炎拿起瓶子,问她:“这是什么?”
纪青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伤药。”
在一起这么久,南宫炎还看不出来她在撒谎吗?
南宫炎直接打开了瓷瓶,纪青雪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南宫炎立刻吸入了不少百花散,它的药力可比一般的春药强了数十倍。
南宫炎淡定地将瓷瓶重新封上了,纪青雪的急忙问他:“你没事儿吧?”
那可是烈性春药,能没事吗?
南宫炎眼底发红,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凶狠地将纪青雪压在身下。
纪青雪脑子一懵,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吾命休矣!
结果可想而知,纪青雪被南宫炎折磨得死去活来,床都快被他给弄塌了。
事情到最后,纪青雪是直接晕过去了,即便如此南宫炎也没有放过她,依然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直接把晕过去的人又给撞醒了。
第二天醒来,纪青雪整个身体像被他硬生生的拆开,然后重组过一样。
总之,南宫炎这一波证明的很彻底啊。
纪青雪哭唧唧地说:“容声你丫的害死我了!”
这是第二次了,上次是在春风楼中了催情香,这次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每一次她都被折磨得半条命都没了。
纪青雪就想不明白了,春药这玩意儿是跟她有仇怎么着?
有了这次教训,气得纪青雪跑去容声房里把他配制所有百花散全都给扔了。
妈的,害人不浅的玩意儿,不扔还留着过节吗?
容声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要被扔掉,又哪里肯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