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欺人太甚!这特么还带讲条件的?
纪青雪一枚银针就朝南宫炎的麻穴扎了过去,南宫眼疾手快将她的手按在了桌子上,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早防着你呢,叫不叫,嗯?”
纪青雪心不甘情愿地喊了一声:“老公最好,最帅。”
纪青雪同他讲过,在她们那个地方叫夫君都是叫老公的。所以对于这个有些奇怪的称呼,南宫炎才勉强接受了。
南宫炎饶有兴致地问:“有多帅啊?”
“帅的所向披靡,帅的惊天动地,帅的惨绝人寰。”
南宫炎眼角一抽,惨绝人寰?有这么形容的人吗?
纪青雪可怜兮兮地说:“阿炎好疼啊。”
南宫炎心里一紧,生怕是自己太过用力弄疼了她,连忙放开了手,捧着她的脸问:“很疼吗,快给我看看!”
纪青雪突然变脸,笑的阴险:“当然是骗你的。”
她迅速出手,一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南宫炎的麻穴,然后纪青雪就蹦出去了老远,生怕再被抓住。
而南宫炎的身上立刻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刚才就不该心软的,果然还是上了她的当啊。
纪青雪叉着腰,冲他得意的笑了笑:“让你捏我鼻子,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纪青雪又心疼地摸了摸鼻子,撇嘴:“你给我捏瘪了怎么办?”
南宫炎装作无奈地说:“要是真捏瘪了,我还不是只有认了。要不然还能休了另娶吗?”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纪青雪待久了,再正经的人也会变得不正经了。
“嘿,我个暴脾气!你说啥?”
这个臭男人居然还想退货?这是要造反啊!
纪青雪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去了,龇牙咧嘴道:“你刚刚说什么?说!是不是因为心里有别人了?”
南宫炎配合地点头:“嗯,是啊,我心里有人了。”
居然还真有!死男人,臭男人,这才几年就厌倦她了?
纪青雪勒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快说,是哪个女的?”
南宫炎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纪青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当然是要去斩草除根了。”
南宫炎莞尔:“那你只能自杀了。”
纪青雪愣住了,在她晃神的功夫,南宫炎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
“阿雪。”南宫炎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纪青雪想溜,整个人却被南宫炎死死地按在怀里,他狭长的双眸里闪烁着笑意:“想跑?”
纪青雪暗道不妙,只能嘿嘿一笑说:“不敢不敢。”
南宫炎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就盖在了她的屁股上,纪青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南宫炎凑近,暧昧地说:“你就可劲儿造吧,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
“哎,没意思,我们走吧。”容声收回了视线对木青说道。
木青一脸纠结:“主子他们好像在吵架,我们不去劝劝吗?” 容声翻了个白眼:“劝什么劝,人家那叫夫妻情趣,你懂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