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司马镜悬从竹林深处慢慢走来,满脸笑意。
纪青雪定睛一看, 哟,正主终于出现了嘛。
司马镜悬看了曲如觞一眼,声音有些冷:“我不过就是晚来了些,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潜台词翻译过来就是,你这么废物,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司马镜悬毫不留情地说:“凭你也妄想对付无伤阁的阁主,还不快给我退到一边去,省得丢人现眼!”
曲如觞不甘心地看了看曲九阙和南宫炎,最后还是选择站到一边去了。
司马镜悬要他做的事情,他已经做到了,所以接下来他只需要看好戏就行了。
司马镜悬微微欠身,“抱歉,我来晚了。”
这个道歉可没什么诚意在。
南宫炎面无表情,他什么时候来都无所谓,反正这架早打晚打都是要打的。
这时候尤阿四和尤宁也正好来了,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阿四见到司马镜悬时眼睛里几乎快要喷出来火来。
司马镜悬视线越过南宫炎落到了尤阿四的身上,他温润地开口:“两位亦是,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尤阿四冷着脸说:“你少假惺惺的了,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把所有的账都算清楚。”
司马镜悬笑容不变:“你这话说的很奇怪啊,你我之间早就两清了,我可不记得还有什么账没有算。”
“我爹的死是你做的吧。”
这件事情尤阿四已经弄清楚了。
宁宁武功的事儿的确跟无伤阁有逃不开的关系,但是他爹的死可不是。
当初他们被愤怒冲昏头脑,一心想要找南宫炎报仇,可结果呢,他险些错过了真正的仇人。
尤阿四说:“司马镜悬我可不记得你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闻言司马镜悬倒是笑了笑:“其实有的时候不必太执着于一个结果,要不然只会让你自己更加难受,何必呢?”
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呢,对手力量太过悬殊只会让自己陷入不能报仇的自责,余生都活在痛苦里。
尤阿四咬着牙,额角青筋突起:“你少废话!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片刻后,司马镜悬忽然淡然开口:“是。”
尤阿四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果然是他在背后搞得鬼。
他做恶人,然后把这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无伤阁,挑拨着他们去对付南宫炎,手段真是高明啊!
司马镜悬无视尤阿四他们投来的目光,只是一双眼睛牢牢的粘在了纪青雪的身上。
可是纪青雪视线落脚之处,从来没有他的身影存在。
司马镜悬想跟纪青雪说两句话,尤阿四忽然直接朝他攻击了过去:“司马镜悬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司马镜悬足尖一点,整个跃到了半空中,最后落在了一根翠绿的竹子上。
“尤阿四你不要逼我出手!”青雪还有旁边,司马镜悬着实不想坏了自己的形象。
尤阿四一刀砍断了那根竹子:“司马镜悬你受死吧!”
司马镜悬旋身而落,凌厉的掌风向他袭了过去:“般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