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此举相当于跟司马珏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可是他现在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想把孟子期抢回来。
他敲晕了司马珏,进门一看孟子期正被绑在床上,心中一阵怒火中烧。
他急忙去解开了孟子期的绳子,在她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找到你了。”这声音里含着些许的紧张和害怕。
他怕自己又像上一世那样,不能及时的把她救回来,然后又造成彼此终身的遗憾。
还好,这一次他没有错过。
司马镜悬拉开两人的距离,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她的身上。
原本觉得没什么的孟子期,忽然眼睛有点儿红了。
平白无故的遭受这种羞辱,再坚强的人心里也总会有些阴影在。
她张了张嘴,叫的是:“阿悬!”
看到孟子期这泫然欲泣的模样,司马镜悬连杀了司马珏的心都有了。
司马镜悬将孟子期裹得严严实实的,将她打横抱起。
“乖,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离开的时候,司马镜悬杀气腾腾地让郎月断了司马珏的一双手。
左右自己已经暴露了,那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孟子期摇头:“你,你不必为我这样的。”
现在还不是和司马珏正面交锋的时候。
司马镜悬低头啄了啄她苍白的嘴唇,“只有你才值得我这样。”
……
司马镜悬是一路抱着她回去,中途手一次都没有撒开过。
如果可以的话,这样抱着她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
司马镜悬径直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里,然后打开了密道的开关。
“没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郎月和杨远凡对视一眼,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跟木头桩子似的立在了房外。
密道直通阎罗殿,殿中有一处水榭,那里耗时两年才修建而成,是司马镜悬闲暇之余休憩的地方,除了按时去打扫的下人,从来没有别人进去过。
司马镜悬将她放在羽毯上,自己则去暗格里到处翻找起来。
他找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均匀的涂抹在了孟子期手腕的地方。
孟子期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但是司马镜悬心里就是莫名的恼火。
气氛有些沉重,孟子期总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是我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所以才遭人算计。”
司马镜悬抬头看她,忽然道:“孟子期,你嫁给我吧。”
孟子期呆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宁王妃。”
孟子期直觉认为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可是他的表情却又是那样的认真。
孟子期仓惶躲避着他灼热的视线,“不,不可以。”
“为什么?子期,你不喜欢我吗?”
她艰难地回答:“我不配。”
她这种身处在淤泥中的人,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