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男人可以流血流泪,但决不能没了尿性。
慕叶成拿出卫星电话对他晃了晃,不算出众的一张脸,但却十分邪恶的挥洒着自己的任性,“你也知道,我想染指你这山山水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能勾走一个算一个,勾不走的,我也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男人的雄风。我就不信种子撒下了,他们还能在你手底下待多久?”
高岳乐气急的看向越泽,“你倒是放个屁啊,你就任他为所欲为?”
越泽斜瞟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说:“慕家三少,说到做到。你明知道自己惹不起他,那就乖乖回答他的话不就行了。”
“凭什么?”
秦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认了吧,僧多肉少。谁让你手底下是一堆糙老爷们呢?”
高岳乐委屈的瘪了瘪嘴巴,“不是都说重男轻女吗?”
慕叶成身心受到了满足,头傲娇的一扬,“这你就不懂了。这年头打败天真的不是无邪,而是苟且。没有女人,有能耐你给我生个带把的,就是不带把我也认了,你行吗?”
高岳乐突然觉得自己憋屈到家了,任何一个小毛贼都可以欺负他。
慕叶成搂住他的肩膀,特深沉的开导他道:“别伤心,生活教会我们的不只是苟且,还有不可言表的jq。以后你慢慢会懂的。”
越泽皱眉看着慕叶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被慕三给盯上了。”
秦凯的声音响起,越泽面无表情的看了过去,“不是还有你吗?”
“关我什么事?”
“慕三要是敢生事,那就要靠你找慕老大过来了。”
秦凯顿时急了,“慕老大失踪三年了,我去哪找?”
“这跟我有关系吗?”
“越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厉害?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精明的商人,从来就是一个狂妄的疯子。
当这个属性被外放的时候——
看着他的眼睛,越泽淡淡的说:“你可以不做,只要你不后悔。”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瞳,仿佛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就像恶魔的诅咒,越是漫不经心的干脆,越是让人心里忐忑不安。
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沉谧的是汹涌澎湃和惊涛骇浪。
秦凯不惧怕大凶大恶的人,但却对越泽的算计有些没底。
因为他们这种资本家的后代,永远都有一种“把人骗了还让人家心甘情愿给他们数钱”的本事。
只是没等秦凯缓过神来,却见越泽的身影暴掠而出。
他转头随之看去。
越泽急速飞奔的身影,在离易珩一臂远的地方,仿佛跟什么东西发生了剧烈的碰撞,他极力的伸手去拉少女,可手臂勾动却近不得分毫。
而这种僵持没有持续太久,“砰”的一声,他的身形被硬生生的弹飞了出去。
“越泽——”